易栩坐在她身側的沙發上,瞥了眼那些資料,“我為什麼要走?”
“我等會要開會了。”
“哦。開唄,我絕對不吱聲打擾你們。”
“……”
施晚放下手中的東西,側著身子看他,“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易栩挑挑眉,居高臨下的盯著她。
“狗皮膏藥。”
“嗯,貼你身上綽綽有餘了。”易栩慢條斯理的點著頭。
話音一落,施晚一拳揮過去,被易栩穩穩抓住了手腕。
他得意的揚眉,“就知道你要動手。女人家家的,這麼暴力……咳……”
施晚莞爾一笑,揮了揮另一隻手,“你這預判不到家啊。”
話音一落,易栩忽然扯住她,抬起另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勺,精準無誤的吻了下去。
帶了點懲罰意味的碾過她的唇,癡纏在一起的呼吸以及空氣都變得粘稠起來了。
“你這預判似乎也不太行。”
低沉的嗓音透著幾分沙啞,極具有蠱惑性地流淌進她的耳朵裡。
男人的薄唇在說話時,會似有似無擦過她的唇,扣著她後腦勺的力道並沒鬆,清澈的虹膜裡映著彼此的容顏。
一個仰頭,一個垂首。
看她懵懵的,易栩勾了勾唇,又啄了她一下,“親傻了?”
施晚的思緒猛地回歸,推了他胸膛一下,沒推開,有些惱,“說了,不準親……”
“親了然後呢?”
易栩雙手一用力,將她整個人拽起來,讓她坐自己腿上,雙手緊緊扣著她的腰,臉靠近她的脖頸,滾燙的呼吸灼燒著她白皙的皮膚表麵。
“你……”
“不讓我親,我偏親!”
易栩低低哼了聲,抬起頭,再次親上她的唇。
這次施晚是反抗了的,但易栩到底是男人,個子比她高,力氣也比她大,抗著抗著,身形一倒,男人的身影覆了上來。
施晚側頭躲避他的吻,咬牙道,“易栩!你彆發瘋!我等會有會,助理要過來的。”
“唔,那等晚上?”
易栩親在她臉上,深沉的眸子似是在盯著獵物一般注視著她。
施晚怒道,“等你妹啊!我好像還沒答應你吧。”
“那你現在答應。”
“我不!”
“答應!”
“不!”
易栩不耐地‘嘖’了聲,捏著她的下頜,咬住她的唇,“行。那你對我負責吧,親也親了,抱也抱了,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也摸了。”
“施晚,我可不是什麼隨便的人。”
哇靠!
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在胡言亂語些什麼東西啊?
她望了他十多秒的樣子,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奇怪道,“也沒燒啊,怎麼開始說糊話了?要不我給你在腦科掛個專家號瞧瞧?拍個ct也是好的啊,防範於未然嘛,免得哪天病得無可救藥……”
話還沒說完,門鈴忽然響了。
施晚瞬間失了和他拌嘴的興趣,拍了拍他的胳膊,“趕緊起開,餘璿他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