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琛的用心遠比她想象中還要多。
“的確方便了很多。”
“那我就放心了。”林墨琛目不轉睛望著她,“那麼多慕名而來的遊客肯定會增加你的工作量,但我想你的猶豫肯定不是因為這些。”
徐嘉予深吸口氣,“我總覺得她話裡有話,那意思好像跟徐博遠有關一樣。”
果然是因為徐叔叔。
“先彆想這麼多,徐叔叔留下的那些書我會儘快整理,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麼線索。”
說完林墨琛起身開始收拾碗筷,徐嘉予望著麵前的男人,抬手抓住了他手臂,“老公,你說我該怎麼回複高館長?”
“那就要問你自己的心了,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未來不管要麵對什麼都有我在。”
林墨琛收拾完,看見徐嘉予坐在書桌前,麵前放著徐叔叔的日記本,卻沒有翻開,他輕輕敲了下門。
“老婆,需要我陪你一起讀嗎?”
徐嘉予像是終於解除了什麼苦惱的事情一樣,長長舒了口氣,“好”。
男人的胸膛寬闊溫暖,獨屬於他的氣息將她包圍,林墨琛帶來安全感的同時,也帶來了讓她敢於麵對徐博遠那些往事的勇氣。
“如果累了,不想看可以閉上眼,我來讀。”
她鼻頭沒來由一酸。
瞧,林墨琛分明早就發現了她的膽怯,卻從沒有打算拆穿,反而用他的溫柔體貼把她那顆膽怯的“心”悉心嗬護起來。
徐嘉予幾乎不假思索抱住了林墨琛的腰,輕輕點頭,“好。”
頭頂緩緩傳來男人溫柔而富有磁性的聲音。
【1993年10月8日,克爾孜,天氣晴。】
【石窟在曆史上曾遭受過兩次浩劫,公元10世紀,由於佛教衰敗,石窟逐漸被廢棄。到了19世紀末至20世紀初,外國探險隊肆意切割與肢解使得石窟壁畫流散在世界各地,精美的壁畫也因此留下了這樣一個個無法修複的疤痕。而就在昨天清晨發生了件令人發指的事情,我無法相信在新中國的今天,還有人能堂而皇之地溜進石窟遺跡盜走壁畫,可事實就擺在眼前。
陳肅說石窟周圍人跡罕至,案發時又暴雨傾盆,證物遭到破壞,現場沒有留下任何有效證據,要找回壁畫可能會花上一些時間,但他們一定不會放棄,也會加派人手在附近巡邏。可我知道這談何容易?整整三百多個石窟,四千多平方米壁畫彩繪和石像,看著那些殘跡我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皮膚也像被割裂了,是心痛,是切膚之痛。】
懷裡的徐嘉予早已進入了夢鄉,林墨琛的目光卻鎖定在日記本上“陳肅”兩個字上。
他仔細在日記本上搜索著“陳肅”的名字,可除了94年那篇日記之外再無其他。
林墨琛看了眼時間還早,給常孟鬆的手機號碼發了條信息,可惜沒有回複。
第二天一早徐嘉予睜開眼睛,看見林墨琛依舊安安穩穩地抱著她,清晨的陽光灑在他眉間,把那雙烏黑的眼眸都映成了咖啡色。
她下意識揉了揉眼睛。
“老公,你怎麼還在床上躺著呢?今天不是門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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