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睿澤與秦徽音告彆後,與兄弟們彙合。
他提著籃子,籃子裡裝著各種各樣的美食。
江啟斌迎過來,垂涎三尺:“不愧是咱們的親妹子,太懂我們的心思了。”
“她本來送了更多,我沒收。”宋睿澤淡道。
“我們也在商量這件事情。”蔣清南說道,“徽音妹子對我們大方,我們也不是小氣的人,以後我們每個人拿出五十文表示一下。”
每個人每個月五十文,他們五個人就是兩百五十文。宋睿澤不一樣,他是把所有的工錢都交給秦徽音了。
對他們五個人來說,要是在外麵改善夥食,每個月的開銷絕對不可能低於一百文。而且,那些夥食也隻能是什麼餛飩、麵條之類的,絕對不可能像秦徽音這樣大魚大肉的送給他們。因此,這五十文已經算是他們占便宜了,說到底也隻是付了個成本錢。
“對,總是拿妹子的我們也不好意思。”江啟斌撓了撓腦袋。“我們商量了一下,要是給得太多,妹子不會收。不給,我們也不好意思再占妹子的便宜。妹子要養活一大家子挺不容易的。我從來沒有見過像她這樣能乾、大方、溫柔可愛的妹子。因此,就給五十文。”
“可以。”宋睿澤扯了扯嘴角,往上揚。
江啟斌:“……澤哥,你沒事吧?”
“難道是五十文太少,澤哥不太高興?”陳勇摸了摸腦袋,一副不太明白的樣子。
蔣清南輕咳一聲,暗笑道:“有沒有可能他是想笑?”
“怎麼可能?”江啟斌、陳勇以及周晉元異口同聲地反駁。“我們澤哥是冰山小美男,彆說笑,連正常表情是什麼樣的都不知道。”
宋睿澤上了馬車,冷冷地說道:“趕路。”
“好勒,澤哥。”周晉元負責趕馬車。
江啟斌打量著靠在那裡的宋睿澤,見他像平時那樣不理人,整個人就是高冷的小冰山,鬆了口氣。
“太好了,澤哥是正常的。”江啟斌說道,“我聽老人說有些惡魂會附在生人的身上,八字不夠硬的還會被搶奪了身體。”
宋睿澤突然睜開眼睛,看向江啟斌:“那些惡魂從哪裡來的?”
江啟斌:“……老人說的,我從來沒有問過。這種事情一看就是編的,嚇唬那些小孩不要去墳前轉悠,誰會當真啊?”
宋睿澤把玩著手指,沉思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江啟斌等人麵麵相覷。
這又是怎麼了?
他們澤哥的心思怎麼這麼難猜?
秦徽音抱著饅頭包子看著唐逸塵的身影,撫摸著兩隻小奶狗的毛發說道:“饅頭、包子,你們說男孩子的心思怎麼也這麼難猜?”
唐逸塵劈得滿頭大汗也沒有停下來。
他平時都是端著的,就像精雕的美玉,不願意沾染上一點瑕疵。可是今日這塊美玉好像不滿意之前的雕琢,想要雕琢成彆的圖案。
李桃花趕著牛車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