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有什麼麻煩事嗎?”秦徽音問。
“沒有。澤哥是總壩頭,許多事情等著他處理呢!他一走,大家沒了主心骨。”江啟斌說道。
“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今天的早飯我請客,你們隨便吃。以後你們也要多幫我哥分擔一下,他一個人忙不過來。”
“我們可以吃嗎?”江啟斌看向宋睿澤。
宋睿澤瞟了他一眼:“給你,你不吃?”
“吃,肯定吃。”江啟斌笑嗬嗬地說道,“向嫂子,再來二十串肉。”
“哥,我先回去了。”秦徽音說道。
宋睿澤點頭:“好。”
秦微音走出很遠,回頭時還看見宋睿澤站在剛才的位置沒走,視線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身上,朝他揮了揮手。
宋睿澤學她的樣子回應。
“澤哥,彆看了,走遠了。”江啟斌趴在他的身上。
“說吧,什麼事?”宋睿澤淡道。
“你不在,那些魑魅魍魎又耍花招了唄!”江啟斌說道,“昨天晚上兄弟幾個抓到幾個小老鼠,居然想偷材料出去賣。瞧這樣子不是一次兩次了,隻怕賣了一段時間了。因為一次的數量不多,我們每天也在損耗,就發現不了。這次被我們人贓俱獲。”
“審了嗎?”
“嘴特彆的硬,說是自己的主意。可是,憑他們這幾個小嘍囉乾不了這麼大的事兒。我再蠢也知道他們的背後有人指使。”
“走,看看去。”
“好勒。”
山洞裡,幾個被捆綁得嚴嚴實實的漢子看著背光走來的宋睿澤,集體打了個冷顫。
這小子一出現,整個山洞變得陰森可怖。
他明明年紀小,他們當中的好幾個都可以當他爹了,為什麼看見他出現的時候還是會覺得本能的畏懼?
宋睿澤拔出匕首,匕首閃爍著銀光。
刀刃在其中一個漢子的臉上滑過,冰冷的觸感帶著尖銳的刺痛。
“我最擅長完整地剝出一塊獸皮。想要讓獸皮賣出好價錢,野獸不能死,必須在它還活著的時候把皮剝下來。等皮剝下來的時候,野獸還在呼吸,還在叫喚。說起來人與野獸沒什麼不同,或許可以試試人皮剝下來好不好玩。”
“你敢……這是草芥人命……”旁邊的人罵道。
“這裡是水壩,每天有幾千個人上工,偶爾發生一次意外,沒什麼奇怪的吧?反正隻要賠償一點銀子,你們的命就算買下了。”宋睿澤說著,匕首在那人的脖子處劃過。
“啊……彆殺我……”那人尖叫。
“不用審了,直接處理了吧!隻要那人再動手,我們就能知道是誰,何必與幾個將死之人浪費時間?”宋睿澤直起身。
“行,老大說得對,我們馬上處理他們,保證神不知鬼不覺,就像他們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江啟斌咧嘴一笑。
“臨死之前,先把他們的皮剝下來,惹了我的人,就算是死也不能死得太痛快了,一定要讓他享受死亡的那個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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