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查了,隻查到有一波人坐著船南下,戶籍文書用的偽造的,後麵就查不到了。”
“意思是說,你那個渣爹成功逃脫了?”
“可不是。他早就謀劃好了,準備得特彆妥當。哪怕官府用他的畫像通緝,我們家還出了懸賞高價,仍然沒有消息。”
“他如此心狠手辣,早晚會遭報應的。”夏夫人冷笑,“女兒,為今之計還是把夏家打理出來才是最重要的。夏家絕對不能毀在我們母女的手裡。你知道夏家老宅那邊有多少人虎視眈眈嗎?他們盯著我們的產業,想把我們娘倆吞個乾淨。可笑,產業是我爹打下的,他們靠著我們家的產業吃得肥頭大耳,還妄想著不屬於他們的東西。”
“憑什麼女人不能拋頭露麵?憑什麼女人就不能傳宗接代?憑什麼我們就該把我爹掙下的產業交到那些沒用的夏家族人手裡?”
“娘,你彆激動。雖然你的外傷結痂了,但是還需要好好養著。”夏如婉擔憂地看著夏夫人。
夏夫人揮揮手:“無妨。徽音,我們下午就去彆院了,以後不用來醫館了。那些殘疾的仆人,我會讓他們做出選擇,要麼拿一筆錢自己養老,要麼在夏府待著,做些輕巧的活兒,以後每個月月銀翻倍,直到給他們養老送終為止。”
“夏姨宅心仁厚,我相信夏家之難隻是暫時的,很快就會更上一層樓。”
到了飯點,正是店裡最忙的時候,秦徽音向夏家母女告辭離開。剛出醫館的門口,隻見宋睿澤牽著馬兒站在那裡。
“你換馬了?”
“給你買的。”
“我?”秦徽音驚訝,“這也太好看了吧!”
那是一匹白馬,通體雪白,眼神澄澈,簡直就是馬裡的西施。
“試試看。”
秦徽音上了馬,騎在馬背上。
“它好溫馴啊!”
“你剛學會騎馬,不能找太烈的。”宋睿澤說道,“騎一段兒看看。”
“那你怎麼辦?”
“我去店裡找你。”
秦徽音朝宋睿澤伸出手臂:“上來,我載你。”
宋睿澤拉著她的手,上馬坐在她的身後。
今天的駕駛員是秦徽音,宋睿澤摟著她的腰,隨便她發揮。
等他們抵達串串香門口,夥計過來牽馬,發現是秦徽音,說道:“秦老板,這馬好漂亮。”
“我哥送我的。”
宋睿澤先下馬,再把秦徽音接下來。
唐逸塵站在門口,看著兩人的身影,視線停留在那匹白馬上。
“這匹馬牽到後院馬廄裡去,好好照顧,彆委屈它了。”秦徽音說道,“我還得給它取個名字,它這麼好看,就叫無暇好了。你看它通體雪白,如白玉無暇。”
宋睿澤摸了摸她的頭發:“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