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和精靈攪到一起去的?那些家夥散播的時間回溯技術把時間線攪得一團糟,這背後應該有你的授意吧?”
這一猜測他在剛來這個世界時就想出了,若沒有世界本身的允許,即便榨乾最後一隻精靈,估計也難以實現哪怕一次時間回溯。
“你不是猜到了嗎?還有必要問出來?”祂反問道。
陳行知沒有回應,他覺得世界意誌和精靈一族的勾連不是一般的深,他們指不定還有什麼更宏大的目標。
雖然他很想在其中摻一腳,但時間線的混亂已經不可逆,他也沒辦法去把亂成毛線團的時間給理順,隻能優先確保自己布局的順利進行了。
兩個意誌不再交流,繼續投入到這場看不到儘頭的角爭。
他們在更高層麵的廝殺映入物質世界,催動了無數場衝突和陰謀的產生,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局勢幾乎維持不住,已經是個即將爆炸的火藥桶,隻要出現一顆火星就會爆發。
“理事長已經決定好了,導火索這一重任就交由摩登財團來擔任。”
向北在摩登財團的標誌上畫了個叉,轉身麵向執行部眾人,吩咐起了接下來的行動:
“摩登財團不久前遭到重大打擊,而後又陷入內憂外患的局麵,即便摩登家族的成員勉強把財團又凝聚起來,其實力也大不如前。”
他頓了頓,這才說出本次行動的核心目標:
“現在摩登財團正與先前侵吞其資產的鍛錘公司對抗,你們要做的,就是讓名單上的摩登家族成員消失,並嫁禍到鍛錘頭上。”
而後,此界特色的商戰就會上演。
執行部成員們紛紛應了聲“是”,作為公司總部培訓而出的執行部精英,以及經曆過起碼三個任務世界的輪回者,他們對該如何完成這項任務早已心中有數。
向北對他們很是放心,交代完事情後,便大手一揮,讓他們執行任務去了。
而他則自己回到辦公室,正準備借聯係公司總部的機會,和自己的伴侶見上一麵。
“也不知道憐夢最近在忙什麼,聽說總部最近興起了個‘時之蟲’信仰,預言部也因此要進行改組.嚇,理,理事長,何時來的?”
他剛踏入辦公室,就看見陳行知坐在屬於他的轉椅上,身側還站著個麵癱少女。
“就在剛剛,見你在派發任務就沒打擾你。”
陳行知攤了攤手,用一種主人招待客人的口吻說道:“不用客氣,隨便坐就是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是我的辦公室?”
“無所謂,我作為理事長的權力是無限的。”
向北隻好老老實實地在沙發上坐下,實際上,他對陳行知還是有點敬畏的,一半是因為頂頭上司的身份,一半是因為老師的身份。
“那麼您有什麼指示呢?”
“這個,”陳行知指了指身側的德爾塔,“她叫德爾塔,是我從全視之眼和生機公司的聯合地下研究所內帶出來的,天賦還算不錯,你帶一帶她,如果通過考核的話就把令牌給她用。”
德爾塔向前一步,大大方方地行了個禮,精致的臉上波瀾不驚。
她在時間循環中與陳行知一起度過了一百五十年的歲月,雖然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沉睡中度過的,但哪怕僅僅清醒小部分時間也足以讓她在陳行知的指導下快速成長。
向北心下了然,朝德爾塔點了點頭,在他印象裡,自家理事長兼老師看人一向很準。
“還有一件事,我從那個地下研究所獲得了一項有趣的技術,你要不要試一試?”
在向北懵逼的注視下,陳行知把人格之鏡的作用解釋了一遍,以一種蠱惑的語氣,勸誘著他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