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咒迫在眉睫。
她趕忙上前,聲音清冷。
“你們把他按好,不要讓他亂動。”
說完後,她就雙手凝結,快速比劃起來。
沒一會兒,一個透明的權杖漂浮在了她的麵前。
見此一幕,呂一山等人不由地瞪大了雙眼。
這這這怎麼還有幻影!
太玄乎了!
下一秒,他們就見沈初瑾一掌拍向了權杖的尾端。
透明的權杖霎時飛射而出,朝著時程安的胸口而去,在幾人驚訝的目光下,權杖瞬間刺入了時程安的胸口,消失得無影無蹤,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沈初瑾緊跟著蹲下身,咬破自己的指尖,虛空畫著什麼,然後就將畫好的血色紅符拍在了時程安的胸口。
隨著最後一個動作結束,時程安終於安靜下來了。
時熠也鬆了一口氣,按著他爸的手就放鬆了些。
不想,他爸卻突然掙脫開了他和衛黔的鉗製,跑到了沈初瑾的身後,用警惕且憤怒的眼神盯著他和衛黔。
時熠
沈初瑾
其他人
這是什麼情況?
大家都有些懵。
“壞人,他們是壞人,他們不要我吃東西。”
時程安拍了拍沈初瑾的肩膀,指著時熠他們控訴著。
沈初瑾看向時熠和衛黔。
衛黔忙擺手,“不是我。”
時熠的眉心隱隱作痛,有些委屈。
“他要吃蜈蚣,我能讓他吃嗎?”
他的聲音充滿了無奈。
他們給他剪了頭發,將他身上的泥全都搓乾淨,穿好衣服,正要回去的時候,他爸突然飛撲在了地上,笑嗬嗬地抓住了一條長長的蜈蚣,二話不說就要往嘴裡塞。
他能不阻止嗎?
沈初瑾額,這好像確實不能給他吃。
忽然,她想到了什麼,忙看向一旁的呂一山。
“你身上有銀針嗎?”
呂一山一愣,點頭,“有,不過還是在營地。”
“走,我們回去。”
沈初瑾的神情嚴肅了幾分。
時熠看出了不對勁,他瞥了他爹一眼,“你是懷疑我爸體內有毒?”
沈初瑾承認,“沒錯,之前他中了鑽心咒,照理說是活不過三年的,但他卻好好地活到了現在,我就想他肯定是有什麼奇遇。
現在看來,他應該是吃了很多有毒的蟲子、植物之類的東西,麻痹了痛感神經,也讓他體內的一些器官發生了細微的變化,所以才消減了鑽心咒帶來的痛苦。
但剛才你們沒有讓他吃蜈蚣,所以當鑽心咒發作的時候,他就徹底發狂了。”
聽她這麼說,幾人也覺得很有道理。
他們立即朝著營地趕去,想要驗證一下時程安體內是否含有劇毒。
如果真如沈初瑾所說那樣,時程安這些年都在吃毒蟲等東西,那麼他體內的毒素恐怕不少。
幾人的心情都有些沉重。
因為他們知道,一個人的體內,全是毒的話,短時間內可能不會有什麼問題,但長此以往,五臟六腑肯定會有損傷。
說不定,現在表麵看著沒有什麼,但內裡早已千瘡百孔。
大家不敢耽擱,速度都很快。
隻是這期間,時程安都跟在沈初瑾的身邊,看向時熠他們的眼神都很有敵意。
時熠靠近沈初瑾,“你腳好些了嗎?”
他的話音剛落,一道身影就將他擠開了。
時程安擋住他,將他和沈初瑾隔開,還對沈初瑾說,“彆理他,他是壞人。”
沈初瑾瞥了一眼已經滿臉豬肝色的時熠,沒忍住,輕笑了一聲。
時熠
唉,頭疼。
論自己親爹如此嫌棄自己怎麼破?
在線等,有些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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