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怎麼在時熠哥哥的手上?
它不是應該在時熠哥哥的床墊下嗎?!
魏芙嬌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看到這兒,時熠已經完全確定,這件事確實就是魏芙嬌乾的。
魏倫柏自然也看到了魏芙嬌怪異的表情,但他不明白時熠突然來魏家到底是想乾什麼,還拿了那麼一個奇怪的稻草人。
正想問問,就見時熠將稻草人扔到了自家女兒的腳底下。
一雙眸子冰冷凍人,透著絲絲寒氣。
“魏芙嬌,我再重申一遍,我不喜歡你,以前沒有,現在也沒有,將來更不會有,你要是再使用一些歪門邪道等下三濫的手段,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到時候...”
時熠冷眸逼向魏倫柏,“整個魏家要是被你牽連了,可彆怪我沒有提前打過招呼!”
這句話說的很重。
也就是說,要是魏芙嬌敢再亂來,整個魏家都會為她陪葬。
這是警告魏芙嬌,同時也是在提醒魏倫柏,讓他好好管束自己的女兒,彆讓她再肆意妄為。
說完後,他冷冷掃了父女兩人一眼,就拉著沈初瑾離開了。
隻留下一臉憤怒和委屈的魏芙嬌,以及還處在懵逼中的魏倫柏。
等人徹底離開後,魏芙嬌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就摔到了地上。
“嘭!”
杯子霎時四分五裂,摔成了碎渣,杯中的茶水灑了一地。
“啊啊啊啊啊!”
她氣憤地捏緊了拳頭。
一定是沈初瑾!
一定是她發現的!
不然東西好好的藏在床墊下,怎麼可能會被時熠哥哥發現。
這下好了,她的計劃不僅失敗了,還破壞了她在時熠哥哥心裡的形象。
該死啊,沈初瑾真是該死!
“你瘋了是不是!”
見魏芙嬌將杯子摔碎,魏倫柏氣得大罵了一聲。
“你到底是怎麼惹到時家那祖宗的?!”
見魏芙嬌一言不發,魏倫柏更氣了。
他指著魏芙嬌的鼻子大聲說,“你以後少去招惹時熠,趁早死了你那份心思,我看姚家的小兒子還不錯,你去和他接觸解除。”
雖然現在魏家的地位已經上升了很多,但是和時家比起來那還是差了好大一截的,要是時家真要對他們做什麼,他們還真不一定能應付的來。
要是換做以前,他們倒還不至於這麼擔心。
可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向好運氣如有神助的魏家倒黴極了,好幾個項目都黃了。
加上這時熠還是出了名的商業閻羅王,要是惹到他,被他盯上,那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所以,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他是非常不願意和時家對上的。
他知道魏芙嬌一直喜歡時熠,也樂意讓她去試試,萬一真成了,那麼他們魏家也會水漲船高更上一層樓。
可現在時熠明顯就是不喜歡魏芙嬌,還把話說的那麼絕,那就說明他這女兒那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與其真把時熠惹急了,來咬他們魏家,還不如換個目標。
聽到魏倫柏的話,魏芙嬌雙眼猩紅。
“姚家那個廢物,怎麼配得上我,要嫁你自己去嫁!”
怒氣衝衝地說完後,她就上樓了。
“你你你...”魏倫柏氣得說不出話來。
一回到房間,魏芙嬌就亂砸東西發泄憤怒。
“可惡,沈初瑾都是你!都怪你破壞了我的好事,將時熠哥哥從我身邊搶走,你真是該死!”
一想到剛才時熠和沈初瑾離開的時候是手牽手離開的,她就氣得又砸了一個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