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嶽實力這一番提升,又得買四石弓了!
不過好在手中寶弓還沒怎麼使用,應該能同價折算回去,不然那可就真的是血虧了。
“先去給你打吃的。”
江嶽搓了搓嘯天的狗頭,倒掉廢棄藥浴,準備帶著嘯天去闊葉原打兩頭野鹿吃一吃,也算是完成每天的計劃,畢竟一頭野鹿價值三年光陰呢。
如果可以的話,江嶽打算每天狩獵兩頭野鹿,兩頭獐子。
一人一犬從山林中行走,沒一會就來到了闊葉原瀑布之下。
林中的瀑布如白練懸掛,從高處傾瀉而下,水花飛濺。
周圍綠樹環繞,映襯得瀑布更加潔白。
水流奔騰之聲在山林間回響。
一聲嘹亮的鷹啼打破了這美好畫卷,讓正欲攀登瀑布的江嶽腳步一頓。
這聲鷹啼,來自巡天!
江嶽和巡天之間有契約存在,幾乎瞬間明白了巡天的意思,它很著急,想讓江嶽快點回村。
“走,嘯天,我們先回去。大蟲可能出匪寨了。”
江嶽招呼了一聲,腳步飛快,向著伏牛村衝去,嘯天狂吠一聲,跟著江嶽狂奔。
一人一犬奔出伏牛山,終於來到豌豆坳。
正欲喘口氣休息下,江嶽卻見遠處的伏牛村升起火光。
火光照亮了整個山邊,將周圍的山林映照得通紅。
濃煙滾滾升騰,如烏雲般遮蔽了天空,刺鼻的煙味甚至飄到了豌豆坳。
唳——
一聲唳啼,巡天蒼鷹從天空中盤旋落下,穩穩停在江嶽手臂上,嚶嚶嚶的跟江嶽訴說著情況。
“你是說,有匪寇來了?”
江嶽大驚失色。
匪寇怎麼會來到伏牛村劫掠?
看這衝天的火光,估計匪寇已經開殺了。
“走,咱們快點過去!”
想到匪寇過境,人畜不留的慘狀,江嶽擔心四郎江浩和爺爺的安危,趕忙衝向伏牛村。
“汪——”
嘯天狂吠跟上,巡天則振翅飛天,在空中盤旋。
江嶽雖然著急,但思緒平穩,沒有貿然衝進村子,而是跑到村子周邊的高處觀察情況。
隻見村裡的百姓都已經被壓到村頭,蹲在三四個匪寇麵前,旁邊有十幾具屍體,頭顱擺在旁邊,看其相貌竟然都是王家人,不過唯獨少了王五妹的腦袋。
江嶽看了看,發現四郎,四叔,還有爺爺都在蹲著,並未受傷,心裡鬆了口氣,繼續觀察匪寇的情況。
這些匪寇儘皆持刀,目光凶狠。
值得一提的是,在這三四個匪寇裡,還有一個是江嶽見過的熟悉麵孔。
“那天那個瘦拐子?”
江嶽心中大驚。
那日三個拐子進村,被江嶽殺了兩個,剩下一個拐子逃進山林,江嶽一路追擊,又遇到一高一矮兩個拐子,最後江嶽殺了高拐子,活捉了矮拐子和逃跑拐子,回到村裡交給了族老處置。
他記得很清楚,那天逃跑的拐子被活生生打死了,矮拐子被挑斷了手筋腳筋,幾個青壯獵戶送他到衙門去了。
這家夥怎麼又回來了?!
而且被挑斷的手筋腳筋都長好了,現在手持長刀站在那裡,麵帶諂媚的拿著一塊圓形玉佩,獻給旁邊一個高大匪寇,嘴裡還說著什麼。
由於火燒的劈裡啪啦,江嶽隻能隱隱約約聽到二人的對話。
“三當家,這玉佩真不錯,非得交給那姓孫的嗎?咱們要不自己留著算了。那賣褲襠贖我出來的臭娘們,和姓孫的說事成之後給他玉佩,又許給我們事成之後給玉佩,一塊玉佩兩頭下注,果真是賤。”
“無妨,等青陽鎮沒了,玉佩不還是我們的?”
“三當家所言極是。這死窯裡出了個破皮關的,我們兄弟幾個就是折在那人手裡了。”
“哦?那人在否?”
“贖我出來的那娘們兒說他進山了。真是可惜,不能一起弄死,報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