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沉默不作聲。
靳柯白見他如此,索然無味的笑了笑。
離開了公寓,助理開著車送靳柯白去傅氏集團。
這時候已經是七點了,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靳柯白掏出手機給周辛打了個電話。
正在崗位上敲擊著鍵盤的周辛這時候電話響起,嗡嗡的鈴聲吵的她心煩意亂。
周辛看向屏幕的備注,她下意識的心虛最終還是摁下屏幕。
那頭響起了聲靳柯白的聲音。
“我在傅氏集團樓下,你大約什麼時候下班?”
周辛一怔,嚇得手機掉落在地上。
她咽下口水,再次撿起手機對那頭說道:“你怎麼會突然來我上班的地方?”
“我想來接你下班,其實你沒必要瞞著我,我不希望我們之間總是這樣互相的猜忌,很抱歉我私自調查了你上班的地方。”
電話那頭靳柯白語氣清冷道。
周辛扯動薄唇,臉色微凝了些說:“是我不應該欺騙你,對不起……”
“這不關你的事,我知道你回國一定會見到他。”
靳柯白淡了語氣說道。
周辛沉默了片刻後,再次說道:“如果你希望我辭職的話,我會遞交辭職信,畢竟這件事情是個烏龍。”
“我和他之間已經結束了……”
靳柯白淡笑了聲,說:“我不想乾涉你的工作,這是你的自由。”
“你的意思是讓我繼續在這裡上班?以前不是很排斥我工作嗎?”周辛遲凝了表情,問。
靳柯白笑了笑:“既然你能有一個好的工作,我為什麼要阻撓你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
“周辛,我們現在是夫妻,不能有任何爭吵,還有懷疑我們都應該和彼此說清楚,好嗎?”靳柯白深深的語氣說道。
周辛握緊了手機,一字不發。
他笑著說:“那我在樓下等你。”
“嗯……”
她心不在焉的回。
靳柯白又笑問:“如果可以見到傅晏舟的話,也許我們可以請他吃一頓飯,畢竟是老朋友了。”
“不了吧……”
靳柯白沒有為難,又關懷說了幾句話。
隨後電話掛斷。
周辛深吸了一口氣,從位子上起身,往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她來到衛生間便開始掏出煙點燃一支,短暫的排解情緒上的洶湧。
她不應該瞞著靳柯白的,他的腿已經殘了,以後終生在輪椅上度日。
自己卻那麼狹隘,一直隱瞞著不告訴他。
周辛抽了一口煙深深自責著,愧疚蠶食了心尖,像蛀蟲似的一口咬下,她鐘情煙癮的濃烈和刺激,尼古丁會像迷藥短暫的釋放一下精神上的壓力。
她蜷下身體,有些無力,透不過氣的看著撐著大理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