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覺怎麼樣?喝點這個,溫熱的。”
蘇子南看著他的臉色還好,沒有剛下過山車時那麼難看了。
顧北辰接過水,喝了口水,溫熱的水流入身體,感覺到了舒適,“我沒事。”
“你不能玩,剛剛乾嘛不說呀?”
顧北辰伸手撫過她的臉頰。
“隻是第一次玩,有些不適應,多玩幾次就好了。”
蘇子南微眯著眼,看著他,“是嗎?”
“這還能騙你不成,走吧,去吃點東西,回酒店休息了,明天你不是想去滑雪嗎?”
“好。”
他們來到一家餐廳,就在酒店的隔壁,蘇子南和季聲聲坐在一起,兩個男人坐到了他們的對麵。
兩個女人負責點吃的,兩個男人則是坐著。
“這個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季聲聲每說一個菜,陸時宴都點頭。
等菜上齊後,蘇子南和季聲聲開吃。
陸時宴默默的季聲聲夾菜。
四個人吃完後就回了酒店,兩間房是對門的,有事直接一個電話,兩分鐘就能到。
“聲聲寶貝,明天見。”
“南南,明天見。”
蘇子南和顧北辰進了套房後。
顧北辰就被她拉到沙發上坐下了。
蘇子南摸著他的額頭,又摸了摸他的臉頰。
顧北辰不知道她想做什麼。
“老婆,怎麼了?”
蘇子南,“你現在還難受不?”
“不用擔心,沒事了。”
“可你吐了。”
顧北辰輕輕襒了襒嘴角,眼神中帶著幾分戲謔與不羈,“誰說的?這種無稽之談,你也信?”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是陸閻王說的。”
蘇子南說道。
顧北辰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更深的笑意,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沒有的事,下來時頭有點暈,就去洗手間用冷水洗了把臉。”
他說得輕鬆自然,然而,在他內心深處。
卻有一個小小的聲音在嘀咕:要是被自己心愛的女人知道他坐個過山車都能吐得七葷八素,那他顧北辰還要不要麵子了?
在這個她麵前,他總是想展現出最強大、最無所不能的一麵。
蘇子南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眼神中閃過一絲溫柔與理解,“真的沒吐?你可彆騙我。”她的聲音輕柔而堅定,帶著不容置疑的關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