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歡聲笑語,腳步輕快,仿佛一群即將揭開寶藏秘密的探險家。
附和著彼此間的俏皮話,浩浩蕩蕩地朝著陸時宴那裝飾得喜氣洋洋的新房進發。
夕陽的餘暉灑在紅綢布幔上,給這喜慶的日子添上了一抹溫馨而神秘的色彩。
新房的門扉緊閉,宛如一位羞澀的新娘,靜靜地等待著她的賓客們以最熱烈的方式將她喚醒。
門外,一群好友圍成一圈,目光中閃爍著期待與狡黠的光芒,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儀式,等待著某個信號的發出。
這時,周全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那笑容裡藏著幾分狡猾,幾分得意,他低聲問道:“是踹門而入,還是備份鑰匙?”
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戲謔,引得周圍人一陣哄笑。
傅懷年目光銳利地掃過門鎖,仿佛能透視其內部結構一般,隨後淡然一笑:“門沒鎖,我們直接進去便是。”
他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自信,讓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安靜下來,目光聚焦在他的身上。
眾人相互對視一眼,眼中閃爍著心照不宣的猥瑣笑意,那是一種對於即將上演的惡作劇既興奮又羞澀的複雜情緒。
他們幾乎是同時伸手,輕輕一推,那扇承載著無數期待與幻想的門便悄然無聲地開了。
然而,當眾人滿懷期待地踏入新房的那一刻,迎接他們的卻是一片出人意料的寂靜。
房間內空蕩蕩的,沒有絲毫人影,連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不尋常的冷清。
紅色的大床鋪展得整整齊齊,而在那鮮豔奪目的床單之上,靜靜地躺著一張紙條,紙條的一角隨風輕輕搖曳,仿佛在向眾人挑釁。
傅懷年率先上前,拾起紙條,一行工整而俏皮的字跡映入眼簾:“想鬨我洞房,沒門。”
簡短幾個字,卻仿佛帶著千鈞之力,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愣住了,隨後爆發出一陣難以置信的驚呼。
“臥槽!他們竟然跑了!”
周全第一個反應過來,語氣中既有驚訝也有不甘,仿佛錯過了一場精彩絕倫的戲碼。
其他人也紛紛發出驚歎,臉上寫滿了錯愕與遺憾,這場精心策劃的“突襲”計劃,竟然就這樣被一對狡猾的新人給輕易化解了。
陸時宴早就知道他們會第一個就是來鬨他們了,所以故意叫周全傳達那些話。
自己一回到房間,就帶著季聲聲離開了。
可他們並沒有氣餒。
而是繼續他們未竟的“鬨洞房”大業。
“走走,還有五對,我們去下一個。”
他們一到顧北辰的房門口,就看到了房門上插著鑰匙,上麵也掛著一張紙條。
上麵寫著:我帶老婆去過新婚之夜了,房間讓給你們,隨你們鬨,後麵還畫了個得意的笑臉。
下一秒。
就聽到有人喊。
“快來,這個門關著的,肯定沒走。”
大家立馬轉身朝著那邊走過去。
結果剛推開門,就聽到了直升機的聲音,他們看向了窗戶,隻看到了季如風帶著老婆坐在飛機上,還朝著他們豎起了中指。
而陸時宴也在飛機上。
季聲聲的目光追隨著那一串串漸行漸遠的人影,直至它們化作模糊的點,最終消失在她視線所不及的遠方。
此刻,她正被陸時宴緊緊抱在懷裡,周圍輕輕搖曳的海風,帶著微鹹的氣息,輕輕拂過臉頰。
“他們在乾嘛呀?怎麼在哥哥的新房裡。”
季聲聲抬頭望向陸時宴,眼中閃爍的好奇與不解,那雙清澈的眼眸裡仿佛藏著無數的問號。
陸時宴低頭,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沒事,他們大概是覺得這裡太過安靜,帶你去隔壁那座神秘而又美麗的海島探險。”
季聲聲聞言,眼眸瞬間亮了起來,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閃爍著興奮與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