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如馨見狀,不僅沒有退縮,仿若得到了鼓勵,反而笑得更大聲了。
“哈哈哈哈……敏兒姐姐啊,你莫不是天真地認為這世間所有人都會如同你這般膚淺?”
“就單單憑借著你那僅有的幾分姿色,便妄想著能讓本小姐心生嫉妒?真是可笑至極!”
話畢,金如馨輕抬玉手,故作優雅地理順了一下自己如瀑布般垂落在雙肩上的烏黑秀發。
接著,她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輕蔑之色,繼續嘲諷道:
“再者說了,敏兒姐姐呀,你這點微末姿色彆說是與我相比了,就算是跟這位千落殿的聖女相較量一番,也是相差甚遠呢!”
“真不曉得你究竟有何顏麵在此處耀武揚威、自吹自擂呢?”
“嘖嘖……你這點姿色,連人家聖女一根頭發比不上,還在人家聖女麵前勾引她的道侶,簡直自取其辱,哈哈哈……”
說到最後,金如馨忍不住捂嘴譏諷笑起來,這氣得何敏兒頓時怒火中燒。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何家主終於開口了,仿若一道晴天霹靂打破了這混亂的局麵。
“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再吵了。”
“這裡是千落殿會客廳,不是菜市場,豈容你們這般胡鬨!”
何家主的聲音不大,但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讓何敏兒等人都不敢再放肆。
何敏兒不甘心就此罷休,還想說些什麼。
何家主卻拉住了她,低聲警告她適可而止。
何敏兒咬著嘴唇,重新坐回椅子上,恨恨地瞪了金如馨一眼。
金如馨則是裝作沒看見,冷哼一聲,仿若在嘲笑何敏兒的無能,不再理會何敏兒。
整個會客廳的氣氛變得異常緊張起來……
此時,夕陽的餘暉正漸漸地失去光彩,宛如一個遲暮的老人緩緩步入黑暗。
而會客廳內的氣氛,也隨著夕陽的西沉變得愈發凝重壓抑起來。
就在這時,冷樾忽然感覺到自己的通訊箋微微一亮。
他心中一動,急忙從將通訊箋儲物戒中取出。
打開通訊箋一看,原來是他自己的父親發來的消息。
隻見上麵寫著:“臭小子,我和你母親已經順利抵達煙延城了,也已經部署好一切,現在可以按照計劃行動了。”
冷樾神色一凜,快速回複:“父親,孩兒已知曉,我定不會讓您失望。”
發送完畢之後,冷樾轉身對身邊的木昕低聲道:“阿昕,你來看看這個。”
說著,他將手中的通訊箋遞到了木昕麵前。
木昕聞言,微微頷首,玉手輕伸,接過了冷樾遞來的通訊箋。
隨即,她的眼眸輕輕一掃,很快便通訊箋上的內容儘收眼底。
當看完最後一個字時,她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冰冷的弧度,鼻腔中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
當年她木家慘遭滅門之禍,這背後與中域的四大世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想當年,她木家慘遭滅門的那一場慘絕人寰的災禍,其背後與中域的四大世家有著千絲萬縷、錯綜複雜的緊密聯係。
他們或是喪心病狂地直接參與其中,成為血腥殺戮的劊子手,或是在暗中推波助瀾,陰險狡詐,坐收漁利。
總之每一家都在這場慘劇中扮演了罪惡的角色,都沾滿了木家的鮮血,難辭其咎。
這麼多年過去了,深埋在她心底的仇恨非但沒有絲毫消減,反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濃烈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