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艘船提前轟擊中心嗎?”
“不是我們,是薩卡斯基中將指揮的船。”
這次的屠魔令規格一點都不差,雖然不像針對巴雷特那次由戰國和卡普親自帶隊,但是庫讚和薩卡斯基這兩個有著怪物之名的中將也參與了進來。
現在的庫讚還是個激進派,但是他對薩卡斯基依舊有著些許不認同,不過也僅僅是不認同罷了。
庫讚認為“正義”在不同立場的人們身上會有不同見解,並會隨立場而改變,所以不會去質疑其他人的“正義”。
“薩卡斯基啊怎麼是他,我和你一起過去吧,他可不是會停下任務的人。”
對於普通海軍來說,這就是變通一下的事情,先讓奧蘭他們從裡麵撤出來,然後再繼續轟炸。
但是對薩卡斯基來說就不是一個性質的了。
看到庫讚不好好地負責自己管轄的軍艦,反而跑到自己這邊來,身邊還帶著一個非海軍人員,薩卡斯基的臉色並不好看。
“庫讚?你不好好執行你的命令,來我這邊做什麼?”
“是你過於激進了吧,西迪利爾博士也在執行世界政府的委托,現在就在島上,你提前轟炸中心區域乾擾到他們撤退了。
先暫停兩分鐘,讓博士和CP機關的人離開那邊吧。”
“屠魔令一旦開始,就沒有停下的理由,這是按下屠魔令發動信號之人的失誤,我隻是在執行命令。”
他對奧蘭沒有意見,畢竟奧蘭也不是海賊,隻是單純地對事不對人罷了。
執行命令在薩卡斯基眼中就是最重要的,並且對他來說,要更激進地執行命令才行,所以才會提前炮擊中心,杜絕一切威脅。
隻不過炮擊還是停了下來,執行屠魔令任務的軍艦不是他們的專屬船隻,上麵的海軍也是從其他支部調集來的,並非一直聽命於某名將領的直屬部隊。
對他們來說,無論是薩卡斯基還是庫讚,都是平級的中將,一個中將說暫停兩分鐘再繼續執行,一個說不許停,命令本身就有了衝突。
隻不過海軍中受過奧蘭幫助的本就不少,這些海軍中也能看到幾個安裝著義體的人,因此聽到了奧蘭的名字後,一些人就暫時停下了手下的動作,讓炮擊出現了空檔期。
看著停下來的炮位,赤犬眉頭一皺,看起來是想說些什麼,卻被庫讚攔住了。
“幾分鐘而已,出不了彆的事情,沒必要非要較真吧。”
“我們是海軍,難道海軍執行世界政府的命令,還要聽從外人的指揮嗎?”
“對方也是在執行世界政府的命令,而且是你提前炮擊了預定區域外的區域,才導致了這個結果。”
“庫讚,你這家夥”
正如庫讚想的那樣,薩卡斯基十分的認死理,而且認的不是世界政府的命令,是自己的邏輯。如果他認為這麼做更對,哪怕世界政府已經下達了命令,他也會表現得更加激進。
如果庫讚沒一起跟過來,想達成目標還真不容易,耽誤了這麼幾分鐘,奧蘭也從炮擊區域撤了出來,身後還有一批氣喘籲籲的CP特工。
此時的他們才意識到,眼前這位國王能擔得起七武海的位置,憑借的好像不全是外力,以這麼快的速度趕路,卻連粗氣都不喘一口。
“炮擊繼續。”
看到坐在了遠處海岸邊的奧蘭,薩卡斯基重新下達了炮擊的命令,繼續對奧哈拉展開了轟擊。
“庫讚中將!島上”
“又怎麼了!還有什麼問題嗎?”
“是是逃走的薩烏羅中將,我很確定,那身影絕對是他.”
剛處理完這邊的“誤傷風波”,庫讚還沒來得及返回自己指揮的那兩艘軍艦,就聽到了一個新的情報。
庫讚和薩烏羅關係好,這一點在海軍人儘皆知,五名中將雖然地位有區彆,但庫讚和薩卡斯基無疑是平級的,因此這個消息被第一時間彙報給了他。
“今天這座島還真是夠亂套的了”
庫讚揉了揉自己的腦袋,這場屠魔令似乎變得越發的複雜,但是還不等他做什麼,墨鏡上突然反射起一片火光。
看著海麵上燃燒的船隻,庫讚難以置信地看向了薩卡斯基。
“喂,那是避難船啊.”
“既然做了,就要斬草除根,萬一有學者混在那艘船裡,這次所做的犧牲就會白費,對待惡,就要不留任何餘地。”
薩卡斯基對自己所做的一切覺得理所當然,平淡地給出了自己的理由。
嗖!
一道破空聲響起,萊莉安娜的拳頭在此時砸向了薩卡斯基,從剛剛薩卡斯基堅持自己的提前攻擊中心區域的行為開始,萊莉安娜就看他有點不爽。
不過那時候她還沒什麼感覺,都是海軍在執行命令,而且海軍也有站在她這一邊,替奧蘭說話的人,但是薩卡斯基攻擊遇難船的行為,卻讓她之前積累的怨念被引燃了。
轟!
薩卡斯基抬手擋住了萊莉安娜的攻擊,但是他低估了萊莉安娜拳頭的力度,一時間反而被打退了幾步。
“你是想要乾擾海軍的屠魔令嗎?”
“我聽過世界政府的安排,這艘避難船,是世界政府設置的,他們允許這些人離開這座島嶼。
上船的人都經曆過CP特工的審查,你是質疑世界政府的辦事方法,還是懷疑特工的忠誠?”
萊莉安娜不完全是看不慣赤犬這種行為,會揮拳也和他之前堅持對奧蘭所處方向的炮擊有關。
如今萊莉安娜還未成年,先前赤犬的行為已經讓她不悅,揮拳也有些任性的想法,但不等於她隻會蠻乾。
從揮拳開始,萊莉安娜就有充足的理由來質疑對方,這套說辭不管拿到哪裡都站得住腳。
“小鬼,這是海軍和世界政府的事情,不是你能乾涉的,你也不懂,為了正義的必要犧牲。”
“我沒有阻撓屠魔令,我隻是看你不順眼,想揍你一頓而已。”
轟!
薩卡斯基的動作被庫讚擋了下來。
“薩卡斯基,你要下這種死手嗎?她是西迪利爾博士的女兒,況且你不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嗎?”
薩卡斯基沒有說話,隻不過看向庫讚的眼神滿是不爽。
此時薩卡斯基的眼神中透露著一個明確的含義。
你拉架歸拉架,為什麼隻攔著我一個人?你不會覺得這小丫頭的拳頭打人不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