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泰格大哥也同意這件事了!”
負責傳話的人帶回了泰格的意願,既然這樣那自然就沒什麼彆的問題了,需要策劃的就是如何合理地將泰格的死訊傳出去。
哢.
在船上的魚人還在討論這件事的時候,船隻突然停頓了一下,船艙中的人也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不好了!船突然被凍住了!”
船隻的四周突然多了一層厚重的冰層,甚至還在不停地向四周蔓延,將船隻鎖死的同時,甚至杜絕了魚人們入水的可能。
而在冰麵上,一台不起眼的自行車就這麼靜靜地躺在那裡。
在甲板上境界的魚人發現了這種異像後連忙向船艙內示警,但一個高大的人影已經在這時來到了甲板上。
“阿拉阿拉,你們搶走軍艦突圍的情況可是給海軍添了不少麻煩啊,能麻煩你們束手就擒嗎?”
庫讚站在甲板上打了個哈欠,從他的表情來看,似乎不是很想走這一趟,但是礙於命令又不得不來執行這個任務。
原本在船艙內的魚人陸陸續續來到了甲板上,將來到這的庫讚包圍了起來。
“真是麻煩啊,其實我行動的目標隻有費舍爾·泰格一人而已,你們是打算致死追隨他嗎?費舍爾·泰格人呢?這種時候反而躲起來嗎?”
“因為你們這些人類的陰謀,泰大哥已經死了!你還在這裡裝傻充愣嗎?!”
魚人們剛剛開會統一了口徑,泰格重傷不治身亡。
這種事情聽起來很奇怪,正常來說沒有當場擊殺,也沒有見到屍體,用敵人的話語來判斷生死是不合理的。
但原時間線裡,回去報複的阿龍被黃猿抓住後,他的說辭就這麼被海軍采納了,甚至沒有絲毫懷疑地直接登報了。
似乎是因為海軍也有不少人不想一直在這種事上浪費時間,索性就選擇了草草結案。
此時船上的魚人大都有著憤怒或是悲傷的表情,那是因為之前在開會時的情緒調動讓他們很多人都有一種感同身受的感覺。
庫讚還沒說什麼,一些人已經忍不住了。
阿龍一個助跑過後,以接近飛的方式撞向了庫讚。
在阿龍的想法中,他鋸齒一樣的鼻子能夠直接將其戳穿,但當身體接觸的那一刻,傳來的隻有一陣冰涼的觸感。
他的身體也在這一刻被冰霜覆蓋,最後變成了蛔鴇瘛?
“阿龍大哥!”
一些魚人看到生死不知的阿龍想繼續投入戰鬥,庫讚卻做出了一個暫停的手勢。
“先等一等,如果費舍爾·泰格已經死掉了,那事情就簡單了。在動手之前,麻煩你們回答我一個問題。”
庫讚的目光最終放到了甚平身上,在甚平不解的目光中,庫讚說道:“你們是和泰格一起作亂的惡黨呢,還是受到泰格的脅迫,不得不加入他的礦業公司的員工呢?”
對於世界政府和天龍人,海軍的態度也很複雜,有些海軍厭惡天龍人的所作所為,但是又無法改變這一現狀。
他們找不到改變的方法,也不想成為海賊,在修補破破爛爛的屬於天龍人的秩序的同時,也會做些規則內的變通。
“你在說什麼?”
“阿拉拉,你們不了解自己的老板嗎?簡單來說,礦業公司隸屬於西迪利爾博士,享有王下七武海的法外治權。
也就是說,如果你們隻是礙於泰格的脅迫不得不出海成為海賊,但本質上還是為西迪利爾博士工作的員工的話,那你們無罪,之前跟著泰格做的那些事情,都是可以赦免的。
可你們要是已經辭職,單純地追隨泰格,並且如今依舊是他的殘部的話,那你們有罪。
我這麼說,夠清楚了嗎?”
這就是海軍有些時候麵對七武海的態度,隻需要一句話,就能讓黑白徹底顛倒。
泰格還活著的話自然不行,他的所作所為在世界政府看來是不能容忍的,不具備招安的可能。
泰格死後就不同了,這些泰格的部下無關緊要,完全可以根據情況改變處理方式。
哪怕沒有什麼證據,隻要有口頭承諾,那也是足夠的。
“海軍,你在開玩笑嗎?”
“我隻是在按章程辦事,回答之前最好考慮清楚,這直接影響到最終的決定。”
這已經是直白到不能再直白地暗示,不,是明示了。
庫讚可以說已經將如何免罪的方式告訴了這些魚人,隻要一句話,他就可以直接離開,但要是魚人們非得在名頭上較真,那庫讚就沒有辦法了。
船上的目光最終都彙聚到了甚平身上,很明顯,他的答案將會影響到整艘船的未來。
今天站起來了九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