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usica,歌之魔王,一個被封印於特殊樂譜中的生物。
不,生物這個詞並不準確,沒人說得清這玩意到底是不是生物,關於歌之魔王的記載少之又少。
隻能說這東西和惡魔果實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類似於果實中被封印的“惡魔”的具象化的存在。
在未知的歲月中,歌之魔王曾經出現過,並且造成過相當嚴重的破壞,最後被人以未知的手段變成了樂譜。
了解這東西的人不多,五老星算是一部分知情者,畢竟活得久總會知曉更多的東西。
&nusica會出現在瑪麗喬亞?!”
看著憑空出現在瑪麗喬亞並開始大肆破壞的歌之魔王,納斯壽郎麵露寒光,一直帶在手邊的那把長刀已經出鞘,可是他本人似乎沒有立刻出手的意思,隻是在原地默默地看著這一切。
某種意義上,現在還不到他們出手的時候,敵人打上瑪麗喬亞看似是火燒眉毛的大事,但他們還能忍耐。
神之騎士團和駐守在這裡的海軍會出手來解決這些事情的,在這些力量失敗之前,五老星還是能夠淡定一陣子的。
“先前那個人報告時說,他們突然陷入了昏睡,而後就聽到了西迪利爾的宣言。我本以為那是什麼新型的催眠技術,看樣子並非如此,那恐怕是歌歌果實的能力。”
對於奧蘭和貝加龐克發表的演說,世界政府也並非沒有應對的措施。
世界政府先是公布了當初MADS的成員構成,列舉了其他三個主要成員。
文斯莫克·伽治如今是傑爾馬的國王,也是恐怖殺手組織傑爾馬66的首腦。
原世界政府的研究員凱撒·庫朗未經允許私自研究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如今是懸賞金三億的通緝犯。
塞恩,現名奎因,百獸海賊團大看板,都是極惡的存在。
世界政府原以為貝加龐克與奧蘭是例外的,結果卻遭到了二人的蒙騙,這二人是想要顛覆世界的邪惡科學家,用新的技術編織了謊言,試圖欺瞞整個世界。
這就是世界政府的應對措施,他們要先維護自己的正義立場,然後再將這些不服從的勢力通通抹除,讓一切回歸自己眼中的正軌。
而且一開始薩坦真的以為是他們在技術上有了突破,根據那個被薩坦一怒之下乾掉的官員帶來的報告的表述,那種表現並不像某個果實的能力。
直到歌之魔王現世,才算讓這件事有了定論。
此時此刻,歌之魔王正在這座輝煌的城市中肆意馳騁,惡魔般的身軀無情地踏碎了昔日的喧囂,讓這座吞噬了無數人血肉的城鎮歸入虛無。
天空依舊晴朗無比,卻無法帶給人一絲一毫的溫暖。
街道上混雜著人們的驚呼和哭聲,組成了一曲淒慘的悲歌,這種聲音在瑪麗喬亞並不少見,隻是發出悲鳴的人從奴隸變成了天龍人。
砰!砰!砰!
一個天龍人拿著黃金製成的獵槍,站在廢墟的頂端向歌之魔王不斷地開火。
“誰允許你這醜八怪站在本人麵前的!我命令你立刻跪下!衛兵呢!立刻將這不敬之人處以極刑!!”
這個天龍人並沒有英勇地抗爭,也不是在帶頭反抗,隻是不能接受“賤民”在自己身前站著。
“德雷卡爾聖!那裡危險!”
“白癡,彆說話,快跑啊!你能打得過那東西嗎?!”
一個衛兵想要去救援站在廢墟上的德雷卡爾,卻被身旁的同伴直接捂住了嘴巴。
整個瑪麗喬亞因為這場突然襲擊已經陷入混亂,逃跑的人數不勝數,這時候誰都顧不上誰,默默逃跑就好了。
現在出頭固然能夠引起天龍人的重視,更大的可能性卻是會把自己搭進去,人沒救下來還得搭上一個救援不力的罪名。
因為剛剛出現的緣故,歌之魔王還沒有進入完全體,動作十分僵硬,在歌之魔王打算一巴掌拍死下麵的天龍人時,一個瘦弱的身影卻突然將他推到了一旁。
破碎的石片劃破了德雷卡爾的臉,疼痛將他從高傲的神壇下拉了下來,直到此刻他才意識到自己真的會死。
“你是誰來著算了,想不起來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1號奴隸,我會好好待你的。”
脖子上的項圈表明了對方奴隸的身份,在德雷卡爾看來,1號奴隸這種身份可是難得的殊榮。
“你為什麼不說話?是太激動了所以說不出話嗎?我原諒你的無禮,現在立刻帶我逃出去。”
嗤!
一把早就斷成兩截的刀刃刺進了德雷卡爾的肚子。
還不等德雷卡爾緩過神來,斷刀就在他肚子裡一陣旋轉,而後就是抽刀,刺入,瘦弱的身軀機械性地重複著這個動作,似乎是在發泄內心的怨言。
鮮血濺在臉上,可這瘦小的身影卻笑出了聲。
“為為什麼.我都讓你當我的11號奴隸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天龍人的生命力普遍都很頑強,哪怕肚子被捅成了一個血葫蘆,德雷卡爾的生命也還沒有消失。
“你們毀了我的家園,殺了我的親人.我失去了一切,可你卻覺得,奴隸是一份榮耀?這種賞賜.誰需要啊!去地獄裡找你的忠犬吧!”
要救這個天龍人,是因為想要親手殺了他,這種機會以往可不多見。
好不容易找到了德雷卡爾和護衛在混亂中失散的時機,德雷卡爾又沒拿著爆炸項圈的遙控器,這才讓他做出了反抗。
至於身後的那個怪物會做什麼,這已經不重要了,失去了所有的人,已經沒有彆的能失去了。
最後一刀刺入了德雷卡爾的心臟,瘦小的身影踉蹌地站了起來,張開雙臂走向了歌之魔王,做出了一副坦然赴死的架勢。
隻是歌之魔王並沒有在意他,反而從他頭頂跨過,向著天龍人居住的眾神之地走去。
破碎的石板路裂開了深邃的縫隙,仿佛在訴說著這城鎮的哀傷。
這是天龍人修建的移動地麵,大量的奴隸就被關押在下麵,在監工的鞭打下推著上方的地麵向前行動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