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後。
“啥？你是說他們這十年一直就這樣？”
馮東一臉不解。
這個人到底要做什麼？
他以為對方在這裡待膩了就會換一個地方，結果對方根本就沒想要離開。
他沒有刻意的去調查對方。
這全都是監控自動獲取的信息，他不過是讓趙青調查而已。
趙青點點頭：“沒錯，一直都是這樣。每年我都會調取一次監控，對方就生活在一處十分普通的小區中，每天過著三點一線的生活。
並且他還開了一個道館，就是沒有什麼學員。”
嗯？
道館？
馮東越發的不解。
他搖搖頭，自己想那麼多做什麼，對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唄。
不過...
“對方要錢了麼？”
“額，這個倒是沒有。”
“給找一些人去加入對方的道館，彆管學費。”
“是！”
三天後。
趙青再次來到馮東辦公室：“首領，對方沒收那些人。”
“...”
馮東看書的動作停了下來，這什麼意思啊。
開了道館，卻不收學生。
“算了，那就彆管了，以後也彆管對方做什麼。”
“是。”
...
大周邊境城市——桑格市。
在靠近城市邊緣的位置，有一個名叫道一的道館。
道館不大，隻有兩層，麵積總共不過200平。
一樓櫃台後方，溫如玉往椅子上一靠，樂嗬嗬的看著手機。
櫃台上，黑貓則無聊的趴在桌子上，尾巴無力的垂在那裡。
“主人，要不走吧，我已經吃膩了。”
它一開始還挺開心，留在這裡也不是不行，有那麼多的好吃的。
可這東西也不能天天吃，天天吃誰受得了。
再說他不過是享受一下那個味道而已。
又不是靠著那個東西補充能量。
溫如玉看了一眼黑貓：“你想吃什麼就自己去買唄，以你的速度，一天繞全球飛上兩三圈很輕鬆的。”
黑貓無力的翻了個身：“主人，我是一隻貓啊。”
但凡他是個人，也不至於這麼難受。
溫如玉挑挑眉：“不好意思，差點忘記。那你將食物拿走，給對方留下錢不就好了。”
“...”
唉~
貓生艱難啊。
黑貓一個翻身，直接坐了起來。
“主人，你留在這裡難道是要留下傳承麼？”
溫如玉放下手機，思考片刻說道。
“也不算是吧，就是單純留一個種子而已，萬一有用呢。”
這也是他突然想到的。
留下一名修煉者，算是種下一個因。
當然這個因很微弱，具體能不能收到果實，他也不是很清楚。
至於惡果，中間隔著幾代人，到他這裡也微弱極了。
根本不會影響到他。
“那這些來報名的人...”
這十年裡不是沒有人想要來報名，其中不少有些好奇的人。
但都被溫如玉回絕了。
“他們啊，沒有靈根。人類可和你們不一樣，你們天生就能夠修煉，而人類不行。
沒有天賦的人，一輩子可能連煉氣都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