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了多少都在這個上麵記著呢。”
“衙院內的官員都交代清楚了,其中那個同知袁勺就是王銘的一把刀,見不得人的事都是他在做。”
說話間,陳道遠從自已的懷裡掏出來了一個小本子遞給齊牧。
“情況是否屬實還有待考證,但是我覺得他們應該不敢在這個時候誆騙老爺!”
看完賬本齊牧眉頭一挑,開口道,
“無妨,大頭基本上都在這裡了,剩下的隨便他們怎麼玩吧!”
“老爺,那這些人該如何處置?”
“把袁勺處死,比他官職低的其餘人都放了!”
“不過徐氏李氏和王氏三位家主先留下來,老爺我留著他們還有用!”
“告訴那些人在其位謀其職,再有什麼彆的小心思彆怪我不客氣!”
老院內。
袁勺眼巴巴的看著眾人被解綁離開此地,唯獨留他一人留在這裡,他慌了。
“哎!小兄弟這怎麼個事,為什麼他們都能走了?”
“你們是不是忘記這兒還有個人了,我還在這兒呢!”
……
齊牧正靠在椅背上,仰著頭想如何安置城內災民的事情。
“老爺不好了,不好了!”
外麵突然有人急吼吼的闖了進來,快步跑到了齊牧的身邊。
齊牧皺眉道,
“陳道遠你他娘的是不是和胡大山在一起時間呆久了,吵死老子了!”
“有什麼事,快說!”
陳道遠喘了兩口粗氣,開口道,
“老爺!不知道怎麼的突然有許多災民朝著城門靠近,吵著鬨著要進城。”
“尤其是知道永安知府被關押起來後,吵的更瘋狂。”
“衙院的人和我們的人都在攔住他們,但是他們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衙院和我們的人都快頂不住了啊!”
“老爺,這該怎麼啊?”
突然多了許多災民!
齊牧想起孟遠的話趕忙起身坐正,開口道,
“什麼?你剛才說什麼?那些災民大約有多少人?”
陳道遠想了想,忙慌道,
“老爺,人實在是太多了,根本就數不過來啊!”
齊牧聽此趕忙起身,一臉嚴肅道,
“看來這就是孟遠說的那三萬災民,沒想到他們居然到的這麼快。”
“媽的,當初光顧著要斬殺王銘那個王八蛋,竟然忘記問這些災民什麼時候到了!”??|
陳道遠一臉懵逼的看向齊牧道,
“老爺,什麼三萬災民?”
“沒什麼!”
“快點備馬,老爺我現在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是,老爺!”
齊牧出門後,門口已經備好了兩匹馬!
齊牧和陳道遠倆人騎馬,朝著城門趕了過去。
登上城門後,放眼望去浩浩蕩蕩的一群難民人頭攢動,齊牧的心中也是有些暗暗心驚。
雖然他們是難民,但是這乍一看上去密密麻麻的一大群,也是十分的駭人!
他們的手中拿著棒子和石頭等各式各樣的武器,氣憤的朝著城門砸來。
見到這一幕齊牧的腦海裡突然浮現出四個大字,農民起義。
要是他媽的一直這樣下去的話,估計這些人離造反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