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攻?拿什麼進攻?信不信我現在下達進攻的命令,回頭那些人就會將我綁起來。”馬裡奧巴羅塔少將氣得臉都漲紅了,一臉的忿怒,額頭上的青筋都隱隱跳動著。
他心裡那叫一個憋屈,本來想著憑借裝甲師的優勢,能輕鬆拿捏對方,可誰知道這打起來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己方損失慘重不說,還沒占到什麼便宜呢。
還進攻?
怎麼進攻?
再說了,他們原本占據著那麼大的優勢呢,有著裝甲師這樣強大的作戰力量,結果現在卻打得這麼淒慘,這實在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繼續進攻的話,估計也隻是徒增傷亡,根本就沒有什麼實際意義了,搞不好還會把老本兒都賠進去呢,所以他是打心底裡不想再進攻了。
“那怎麼辦?”部下一臉擔憂地問道,眉頭緊皺,眼神裡透著焦急。
他心裡也沒底,這打又打不過,可又不能就這麼僵持著,總得想個辦法解決當下的困境才行,所以眼巴巴地看著少將,盼著能從長官這兒得到個好主意呢。
“該死的,他們為什麼就不能繞道?”馬裡奧巴羅塔少將很是懊惱,忍不住抱怨道。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對方就要盯著他們不放呢?
明明可以繞路,選擇一條更安全的路,避開他們這個裝甲師,可對方卻偏偏要在這裡和他們死磕,這讓他特彆想不通,心裡彆提多鬱悶了。
“長官?要不我們投降吧?”突然,部下猶豫了一下,還是鼓起勇氣開口建議道。
他想著,現在這局麵,繼續打下去也沒勝算,與其這樣耗著,倒不如乾脆投降算了,起碼還能保住大家的性命。
聞言,馬裡奧巴羅塔少將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不好看了,投降?
這個詞在他心裡就像一根刺一樣,讓他很是糾結。
他確實不是沒考慮過投降這件事,但凡對麵是英軍的話,他可能就毫不猶豫地答應了,畢竟之前和英軍打交道,投降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兒,大家心裡都有數。
但一想到那些都是華夏人,他又有些不甘心了。
要是向華夏人投降了,這要是傳出去了,那自己可就成了大家的笑柄了,以後在軍隊裡還怎麼抬得起頭來?
他可是很看重名聲和榮譽的,所以對於投降這件事,他還是非常的猶豫。
“長官,他們的身後是英美,這一次前來,肯定是為了奪回運河。”部下一臉嚴肅,再次鄭重地提醒道。
他心裡很清楚,對方有著英美這樣強大的後盾支持,此次前來必定是帶著重要的戰略目的,那就是要重新奪回運河的控製權,所以這場戰鬥的後續走向肯定不容樂觀,己方得早做打算才是呢。
“所以他們接下來的反擊力度絕對會空前強大。”部下繼續說道,話語裡透著一絲擔憂。
畢竟對方有了英美的助力,不管是兵力還是裝備等各方麵,肯定都會得到極大的加強,到時候發起反擊,那威力可就不是現在能比的了,他們得提前考慮好應對之策。
“而我們沒有必要為了德軍,死守這麼一座孤城。”部下言辭懇切,試圖勸說道。
在他看來,己方意大利軍隊犯不著為了德軍的利益,在這裡拚上老本死守,這樣下去隻會讓自己陷入絕境,得不償失。
聞言,馬裡奧巴羅塔少將的臉色自然就不怎麼好看了,他能不知道對方背後是英美麼?
這些情況他心裡都清楚得很,可關鍵就是這投降的事兒,他到現在還沒想好到底要不要這麼做呢,心裡正糾結著呢,部下這話雖然有道理,但也沒法讓他立刻就做出決定。
“德軍呢?他們怎麼說?”過了一會兒,馬裡奧巴羅塔少將皺著眉頭,開口問道。
他想著,德軍作為盟友,總該有個應對的辦法或者指示之類的,說不定德軍那邊有什麼好主意能幫他們擺脫當下的困境呢。
“阿尼姆大將的意思是讓我們繼續堅守,他認為我們,我們一個裝甲師,完全可以擊潰正麵的敵人。”通訊參謀適時站出來,語氣平穩地彙報道。
他隻是如實傳達上級的意思,可這話聽在馬裡奧巴羅塔少將的耳朵裡,那可就像點燃了火藥桶一樣。
聽到這話,馬裡奧巴羅塔少將頓時怒火中燒,臉漲得通紅,眼睛瞪得大大的,憤怒地吼道:“該死,這群愚蠢的德國人,他們難道不知道麼?對麵都是精銳,根本不是什麼烏合之眾。”
他心裡非常生氣,覺得德軍這純粹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根本就不了解實際的戰況,對麵的敵人戰鬥力那麼強,己方都已經打得這麼艱難了,德軍居然還盲目樂觀,認為他們能輕鬆擊潰敵人,這不是天方夜譚嘛。
“擊潰?拿什麼擊潰?我需要空軍,告訴他,我們需要戰機。”馬裡奧巴羅塔少將越說越氣,大聲地咆哮著。
他覺得要是有空軍的支援,憑借戰機在空中的火力壓製,說不定還能和對方再較量較量,可現在光靠他們裝甲師,麵對如此精銳的敵人,那根本就沒勝算,所以德軍這個不切實際的要求,讓他感到非常憤怒,這才徹底爆發了出來,把心裡的不滿全都宣泄了出來呢。
“是。”
沒多久,在亞曆山大港德軍北非軍團司令部內,阿尼姆大將就收到了意軍發來的電報。他坐在辦公桌前,神情嚴肅地拿起電報仔細閱讀著,看著那電報上的內容,阿尼姆大將的眉頭瞬間就皺得非常厲害了,那兩道眉毛幾乎都快擰成了一股繩。
竟然沒打過?
這怎麼可能呢?
在他原本的預想裡,意軍的精銳裝甲師那可是有著很強的戰鬥力的,對付一般的部隊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嘛,可現在居然在戰鬥中落了下風,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吧?
對於華夏人,他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