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緊張而肅殺的氛圍中,隨著指揮官一聲令下,早已蓄勢待發的豹式坦克群,瞬間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炮口齊齊對準古老的羅馬城。
刹那間,火光閃爍,一枚枚炮彈如忿怒的鋼鐵巨獸,咆哮著衝向那座曆史悠久的城市。
漫天的炮雨如狂風驟雨般傾盆而下,對羅馬城展開了一場慘無人道的狂轟濫炸。
數十輛坦克仿佛不知疲倦的戰爭機器,在短時間內瘋狂地發射著炮彈。
每一次炮彈的發射,都伴隨著巨大的後坐力,讓坦克微微震顫,而炮彈劃過天空的呼嘯聲,與隨後在城中爆炸的巨響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曲令人膽寒的死亡樂章。
短短時間內,上千枚炮彈如雨點般傾瀉在羅馬城的大街小巷。
那些古老的建築,在炮彈的衝擊下,紛紛化為廢墟。
石塊、磚瓦四處飛濺,揚起漫天的塵土。
城內的居民們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陷入了巨大的災難之中。
哭喊聲、求救聲此起彼伏,卻被炮火的轟鳴聲無情地掩蓋。
此時的羅馬城,已經被炸得麵目全非。
曾經繁華的街道,如今堆滿了殘垣斷壁;曾經熱鬨的廣場,此刻布滿了彈坑。
屍橫遍野,鮮血染紅了大地,與飛揚的塵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慘不忍睹的畫麵。
滾滾黑煙如惡魔的觸手,從城中各處升起,彌漫在整個天空,仿佛要將這座城市吞噬。
遠遠望去,羅馬城就像是一個被無數炮彈肆虐過的巨大廢墟,給人帶來一種強烈的視覺上的震撼與衝擊,讓人深刻地感受到戰爭的殘酷與無情。
站在指揮車旁,凱瑟琳緊盯著眼前的景象,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酷與決絕。
看著羅馬城在炮火中逐漸化為廢墟,他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大手用力一揮,用堅定而冰冷的聲音說道:“命令裝甲部隊繼續進攻,將所有抵抗分子全都殲滅,一個不留。”
“包括國王麼?”一旁的參謀小心翼翼地在他耳邊詢問道,眼神中帶著一絲謹慎與疑惑。
“看他運氣。”凱瑟琳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笑,讓人不寒而栗。
在他心中,此時的帝國正處於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這個該死的老國王卻在這個時候跳出來給他們添麻煩,簡直不可饒恕。
他絕不會因為對方的身份而有所手軟,在他眼中,任何阻礙帝國前進的人,都將被無情地碾碎。
隨著凱瑟琳的命令下達,一輛輛坦克如鋼鐵洪流般開始向前衝鋒。
它們沉重的履帶在地麵上碾壓出一道道深深的痕跡,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仿佛是在向敵人宣告著它們的到來。
坦克上的機槍手們也嚴陣以待,眼睛緊緊盯著前方,隻要發現任何可疑目標,就準備隨時開火。
與此同時,三十餘架剛剛抵達戰場的斯圖卡轟炸機,在空中盤旋了幾圈後,找準目標,開始對城內的炮火點展開了猛烈的攻擊。
斯圖卡轟炸機那獨特的尖嘯聲,如同死神的召喚,讓城內的守軍們膽戰心驚。
一枚枚炸彈從轟炸機的彈艙中落下,精準地命中那些隱藏在角落裡的炮火點,瞬間將其化為灰燼。
在羅馬城的守軍陣營中,看到第二十六裝甲師如潮水般朝著他們衝來,那些士兵們的臉上紛紛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與無助,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他們可是聽說過無數關於德軍的傳說,那些傳說中,德軍如同惡魔一般,戰鬥力極其恐怖,所到之處,片甲不留。
現在,親眼看到豹式坦克那巨大而威嚴的身影朝著他們衝過來,這些守軍們一個個嚇得幾乎握不住手中的槍。
他們深知自己與對方的實力差距,心中充滿了絕望。
“少校,現在怎麼辦?我們根本擋不住啊,我們是馬上投降,還是繼續迎敵?”一名少尉軍官滿臉焦急地看著身旁的少校,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他的額頭上布滿了汗珠,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懼。
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他迫切地希望少校能夠給出一個明確的指示。
少校此時也被眼前的景象嚇得不知所措,他的臉色蒼白如紙,嘴唇微微顫抖。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前方衝來的坦克群,腦海中一片混亂。
“我,我也不知道啊,上級給我的命令是反擊。”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猶豫與無奈,顯然,他也清楚,以他們目前的實力,根本無法抵擋德軍的進攻。
“還是投降吧,我們現在沒有任何的戰鬥力,我們和他們是盟友,我們隻是士兵,政治跟我們沒有關係。”經過短暫的慌亂後,很快回過神的少校,強忍著內心的恐懼,當機立斷地說道。
他深知,在這種情況下,繼續抵抗無疑是白白送死,隻有投降,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隻是,我們剛才反抗得很激烈,他們會不會放過我們呢?他們會接受我們的投降麼?”少尉的眼中依然充滿了擔憂,他緊皺著眉頭,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
畢竟,他們剛剛與德軍進行了激烈的交火,他害怕德軍會因為憤怒而拒絕接受他們的投降。
“這就問上帝了,不過我覺得抵抗會更慘,還是投降吧。”少校營長苦笑著回答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與悲哀。
在戰爭麵前,他們這些普通士兵的命運,往往不由自己掌控。
“投降吧,準備白旗。”少校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然後大聲下達了命令。
隨著少校的命令,那些原本握著步槍、瑟瑟發抖的士兵們,不由地鬆了一口氣。
說實話,他們從心底裡並不想跟對方戰鬥。
戰爭的殘酷已經讓他們感到無比恐懼,他們渴望能夠活下去,渴望能夠回到家鄉,見到自己的親人。
“好險是投降了,如果反擊的話,絕對死得很慘。”一名老兵心有餘悸地說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後怕。
他經曆過無數次戰鬥,深知德軍的厲害,在他看來,這次投降是他們做出的最正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