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紮這種東西絕對不是一天晚上能弄完的,播了兩個多小時,我也沒閒聊兩句,所幸手裡的紙紮初見雛形。
更何況山裡的夜風還是很涼的,從山上往下吹,裹挾著幾池子水的潮氣,誰知道那股風兒會不會順帶著把那些想要抓到我的主播一起吹下來?我可不給自己找那不痛快!
睡了一覺,到了下午我才磨磨蹭蹭的收拾好自己,找地兒準備開始直播。
短視頻平台的私信裡,慣例是有一堆視頻等著我,什麼無語到讓人笑出聲的文案,要麼看個出來的圖都能“哭了”、“感受到宇宙的召喚了”。
真要我說,那怎麼能是宇宙的召喚?那擺明兒了是作品被碎屍的原畫師擱後邊兒哭呢!
隻可惜,這種事兒我管也管不了,管了又不掙錢,我何苦自己沒事兒惹事兒。
“媽,你小心點,告訴你身體不好就不要再去爬山!”
“我這上班都要給你擔心!我和你說了,等我不忙了我就陪你……”
“沒事,我和你說了我沒事,你就不要管我嘛!”
挺大的聲音傳到耳邊,我側過頭去看見一位老奶奶正撐著個四爪的拐棍兒,一步步的往山上走。
至於另一個焦急為主旋律的聲音,竟是從老人家外放的手機裡傳出來的……
我打心底裡煩這種事兒:老人家不知道照顧子女工作忙,子女工作忙起來忘記老人家當年怎麼照顧的他們!
“媽,你就聽我的話吧,明天我給你買車票回來!”
【早八持續殺人:可算上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