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英信死了?”李連昌第二天一覺醒來,就聽到了消息,這讓他有些心生寒意。
他倒不是因為崔英信的死,而是李佑動手的效率有些太高了,讓他有些忌憚。
李連昌沉思了一會,準備前往大國家黨的辦公地點,在前往的路上,李連昌特意囑咐走那條崔英信出事的路。
路過現場時,路口中間被警戒線圍了起來,地麵被火燒成黑漆漆的樣子。
“這就死了.”李連昌搖搖頭,有些感慨。
轎車駛過,李連昌摸了摸下巴,聯係了李佑。
“艾一古,”李連昌笑嗬嗬的,“李會長,今天有沒有興趣來一趟我這裡?”
“李議員客氣,”李佑正在整理著著裝,“什麼時候方便?”
“李會長這話說的才太客氣了,”李連昌的笑容耐人尋味,“當然什麼時候過來都方便。”
“另外.”李連昌提醒了一句,“李會長彆忘了昨晚崔市長和李明學的事情。”
大國家黨有專門的會議地點,通常來說各種選舉或者表決都會在這裡進行。
接下來李連昌一路無話,會麵安排安排的很快,那些陸陸續續到場的大國家黨議員大多麵帶焦慮,甚至有些人是帶著明顯怒意的。
不過由於時間太早,李連昌還是給出了一個會議開始時間,大國家黨內的議員能在會議前各自交流。
作為大國家黨黨首的李連昌也沒有特意去找人,來拜訪他的人就一個接一個,除了表達對崔英信的惋惜,再有就是隱隱約約透露出,對崔英信死後留下的那個議員的位置有些覬覦。
不過他們現在也不知道麵前的李連昌,嚴格來說也是凶手之一,議員的位置也提前被他許諾給了李佑那邊,更不可能在這種時候給這些議員明確表示。
大國家黨內現在人心還算齊整,之前那個關鍵時刻捅了李連昌一刀的議員已經脫離了。
不過即使是這樣,堂堂大國家黨內一位議員出了這麼大的事,最後警方和檢方給一個車禍導致油罐車爆炸,肇事司機同樣身亡的理由,他們當然不會排除有人在暗中搞鬼,把崔英信整死了。
隻是崔英信這幾年得罪的人實在太多,誰也沒辦法確定一個首要敵人,更彆說正兒八經動手了。
要說可疑的人,那實在是太多了。
崔英信這幾年整天搞事,又急於擴展自己的勢力,有意撇開他們,自己玩自己的,遭到報複是完全合情合理的事情。
有人在房間把事情從頭計議了一陣,依然感覺討論不出什麼東西,看上去方方麵麵都沒什麼問題,可問題就出在李連昌這裡。
“李黨首到底怎麼想的?”一個白白胖胖的議員從李連昌的房間出來,有些摸不著頭腦,“他說話也太含含糊糊了。”
“看他表現出來的態度,我感覺應該有主意了。”
有人補充道:“我猜我們根本沒法弄不到手,而且李黨首有些太淡定了,如果真要出亂子,最急的就應該是快要競選總統的黨首。”
白胖議員點點頭,“敏錫哥,這方麵你一向看得比我準,那我們等會會議上怎麼表態?”
“還能怎麼表?”他口中的敏錫哥撇撇嘴,“現在李黨首有金門集團做支持,競選資金有了保障,我們還是彆觸他的黴頭,順著他來就行了。”
話音未落,門鈴響起,秘書過去開了門,就看到李連昌的秘書麵色平靜的站在門口,“沒打擾二位交流吧?”
白胖議員笑笑不答,敏錫哥看了看手表,笑嗬嗬的點點頭,對李連昌的秘書表現出尊重,“沒打擾,正好會議要開始了,我們跟你一起過去。”
他們到了會議室,按照以往的順序坐下,崔英信的位置就空了出來,不少人都多看了這個空位置兩眼。
現在大家都聰明了,這種死法騙騙大眾還可以,真實情況.
李連昌坐在最深處的位置上,秘書默默侍立在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