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線任務二:首爾之王(已完成)】
【任務獎勵:藍色詞條‘統禦’】
【統禦:麾下勢力將如臂使指,任你驅使。】
一條條信息再次從李佑眼前掠過。
“首爾京畿南部地區的婦女連環殺人案,再次新增一名受害者,三十一歲的女性金某,被發現遭遇虐待後死亡,受害人被多次刺傷後遭到棄屍。
針對通過壓製脖子窒息這一特征,警方確認為同一犯罪者。”
“曾負責調查此案,隸屬於首爾地方警察廳的趙成伍警監,因承受了太多連環殺人案的壓力.
今日被發現時,位於自家住宅附近的荒山處的車輛內,被發現時已死亡。
發現現場時,車內有燒的煤炭。
據悉,現場並未發現有遺書。”
“趙警監的屍體,在.”
坐在李佑對麵的,國情院長官宋仁文想要伸手拿遙控器關掉電視機。
“這個狗崽子”另一邊的首爾地方警察廳廳長張宗誌正心中暗罵著,“他自己燒炭死了就了事了?”
“我們這些警察和國情院都西八成傻屌了。”
這話他沒敢當著另外兩人的麵說出來。
他抬起頭,就看到宋仁文伸出的手又訕訕的縮了回來。
“宋長官想做什麼?”李佑眸子幽冷。
宋仁文沉默了一會,苦笑出來,“會長nim,我這不是也沒有辦法”
以往他還能勉強稱得上,和李佑是一個地位,起碼見了麵不用極度的低三下四。
隻是自從三個月前,也就是一月份金門集團完成合並的時候,就連大營集團和天下集團在路上遇到,也要退避,他沒這個臉麵再去追求什麼‘平等’了。
他現在還記得那個月,金門合並完第一個就拿天下集團開刀,躺在病床上的金建英都差點被送進去。
雖然明麵上是大營集團利用了一份天下汽車的違法證據,但誰都知道
那個節骨眼上,怎麼可能沒有李佑的手筆。
彆說是他,就是快要退下來的李連昌,都不想在這種時候惹到李佑。
宋仁文站了起來,順手就將張宗誌這個廳長也拽了起來,深深朝著李佑鞠躬,“會長nim,十分抱歉!”
李佑抬眼瞥了他們兩秒,嗤笑了出來,“你們這是在給那些犯人求情?”
心中還是感到很羞恥的宋仁文重重點頭。
&n,這件事還請您不要插手,”宋仁文低著頭,“事關南北還有美方,我們懇求您饒恕他,接下來不會再出現在您地盤上犯罪的局麵。”
說的很誠懇,但不管是宋仁文還是張宗誌,心中都感到悲哀。
隻是沒辦法,這就是韓半島的現狀。
這是控製整個韓半島地下世界的主人,沒有經過他允許的犯罪者.
下場通常都很慘。
李佑合並集團後就有了【統禦】,配合【黑暗榮耀】,僅用了兩個月的時間就做到了這一步。
雖然實施的規矩,很多都是從日本雅庫紮那裡抄來的,比如不得在李佑的地盤上擅自流血這一條。
除此之外還有很多規則,不得不說同樣極度重視尊卑的日本,他們的規則放在這裡也好用的很。
幾乎成為了另類的法律。
至於警察
還是老老實實呆著,等著抓些小偷小摸好了,殺人案還沒黑道們出警快。
低著頭,又聽不到李佑說話,宋仁文一時間心驚膽戰,又不敢擅自抬頭。
他保持著鞠躬的狀態,覺得他的老腰快不行了。
“宋長官請坐。”
宋仁文這才一屁股坐下,看到李佑正把玩著一個高爾夫球。
李佑將球拋向空中,再張開手掌等著球落到自己手心。
不知為何,每次拋出都讓宋仁文心驚,倒是一旁還在鞠躬狀態的警察廳長張宗誌看不到這一幕。
“我可以饒他一命,”李佑接到高爾夫球,隨手將它在空中拋出一個詭異的弧線,扔到書架的一個小格子裡,“不過宋長官可得把事情好好說說。”
“是是。”
宋仁文目睹了那條軌跡,他平常也打高爾夫,卻想象不出球怎麼才能扔出這樣的軌跡。
稍稍安定了一下,宋仁文才開口說話。
“那邊的一位高官金模術,”宋仁文皺著眉,“有一個一直為非作歹的兒子,名叫金光日。”
“金光日和他的一幫金模術麾下官員的二代們,全部都是變態。”
說起來宋仁文也有些心驚。
“不過金模術最近失了勢,所以他們先跑到了港島,但狗改不了吃屎,他們再次犯事後又跑到了這裡。”
“由於金光日掌握了他父親的關鍵賬號信息,國情院、警察、CIA都在爭奪他。”
“哦”
“我們一開始沒想到他敢逃來韓半島,所以沒能管控住他.”
李佑手底下的人確實很能乾,但沒能乾到大半夜的上街巡邏。
這群人很精明,隻在晚上抓那些走夜路的女人。
又是事關南北
李佑看著眼前這兩個四五十的男人,明白他們也隻是被用來博弈的棋子。
《殺人優越權》,又叫《.P》,李佑還挺熟的。
他對這十九禁電影相當熟,裡麵充斥著大量殘忍的畫麵。
李佑記憶裡,這是金光日的爹第一次失勢,金光日跑到港島後又來韓半島為非作歹,結果最後被送回到北邊的時候,當爹的又得勢了。
幾年後他爹又徹底失勢,就又跑到香港惹事,這個時候才被人弄死。
這件事真正的關鍵是,現在的韓半島根本不想管這件事,生怕這事觸動了另外兩方中任何一方的神經,所以還得小心翼翼的保護他。
估計不少人都在心中暗罵這些混蛋玩意,為什麼要來這裡。
“彆再流血,”李佑揮揮手,“這是看在宋長官和張廳長的麵子上,可沒有下次了。”
宋仁文連忙點著頭,伸手拉了拉張宗誌,兩人這才一同離開。
“宋長官,”張宗誌在沉默的坐上車後,才開口歎息,“這才算是把以前的情分都用掉了。”
他們也是老油子,也明白李佑之前的話是什麼意思。
他們兩人這幾年,也算是陸陸續續為李佑辦過事,還有些情分在。
在李佑製定的地下規則下,就算金光日他們不知道,可殺人無疑於在挑釁金門。
以血還血是必然的,能放過金光日那一夥,已然是把這些情分用掉了。
聽起來是挺中二的,要是把時間拉長一些,幾年後這麼做,可能李佑不會很在意。
可現在規則剛剛製定了兩個月.
撞槍口上了,事關金門威嚴受損,能放過他們已經是開恩了。
“彆提了,”宋仁文有些悶悶不樂,“總統閣下就快要卸任了,明年又有新總統上任,我他媽的國情院肯定是不能呆了,都已經呆了快兩屆了,以後都不知道有沒有我能落腳的職位,這回真是虧大了。”
“你再想想,”張宗誌麵色同樣煩躁,他提醒著宋仁文,“總統閣下是接受了誰的幫助?”
“下一位總統閣下,萬一還是李會長.”他感覺自己要玉玉了,“那位首爾市長李明學,有著‘環保市長’和‘CEO市長’的名頭,勢頭大的嚇人。”
“還有大國家黨的崔昌帝,做了這幾年國會議員,底子也越來越厚。”
“四個競選人,兩個都和李會長關係匪淺”
“.”宋仁文長歎了口氣,越想越覺得虧。
兩人分道揚鑣,各回各家。
說起來他們明麵上也不是一幫的,國情院在李連昌的授意下,是要幫CIA忙,把金光日送走。
畢竟前段時間,李連昌剛在北京加深合作,美方已經很不滿了,總不能徹底得罪死了。
而警察廳在李連昌的授意下,要做出抓捕犯人的樣子,多多為正義行事,儘量安撫民眾。
當然被罵的最狠的也是警察廳,他們既要擺出嚴肅查案的樣子,又不能真的給金光日抓了,反而要把他推到CIA和國情院手裡。
要不然就推到,以脫北者名義來抓金光日的那夥人手裡。
反正不能把燙手山芋留在自家。
返回警察廳的張宗誌垂著頭老半天,覺得自己以往的安排都白費了。
辛辛苦苦討好李佑,不惜往監視班塞人,每次金門有大活動自己還多加配合.
這次全搭上了。
“西八.”張宗誌大聲罵了一聲,發泄了一下無能的怒火。
他沒舍得摔自己桌上的東西,挺貴的。
過了好一陣子,聽見辦公室裡麵沒聲音了,門外穿著製服的警察才敲了敲門。
“進來。”
張宗誌站在玻璃前,看著窗外開始稀稀落落下起來的小雨,“這步調被打斷的真惡心人。”
他沉著臉,“趙成伍這狗崽子覺得自己死了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