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服。
“一身反骨,還不讓人說。隻願意聽誇她的話,有回我讓她收斂點,不然以後沒人要,她還嗆我。”
何嬸子看著自家男人冷笑:“她說我都能找到,她也能。最多不過攤上個和你一樣沒有用的。”
男人搓了搓手:“你……你好端端的怎又說起了我?”
“不該說你嗎?”
何嬸子氣勢很足:“你往巷子裡的寡婦身上撒了多少錢了?當我是瞎的?”
男人忙解釋:“我和她又沒什麼?她男人和我是兄弟。人走了,孩子又生了病,眼下日子艱難,我不過是看不過眼拉扯拉扯。”
“需要你拉扯?人家頭上帶著銀簪,手上戴著銀鐲子,穿的衣服沒有補丁,你再看看我!我有什麼?”
她哪知隔壁有耳?一說起話來就停不下來。
“你若要當善人,彆拿家用,那是三個兒子辛辛苦苦從外頭賺的。得留著養媳婦養孩子的。若有下回,你且看我如何收拾你,如何收拾那賤蹄子!”
“一個有臉給,是一個還有臉要。呸!”
說了這麼多,何嬸子突然來了一句。
“若是那杳丫頭在就好了。”
以前她不痛快,找不到人說話。可都是找虞聽晚的。
那孩子雖小,人也不怎麼樣,可怪有義氣,幫著罵起人來,比她還利索。
每次,她都能順暢不少。
她沒再搭理邊上臊得慌的男人,歎了口氣。
“也不知她如今,過得好不好。”
“好啊。”
牆頭傳來聲音。
輕柔好聽,又陌生。
夕陽已落山,夜色徐徐拉開序幕,太遠了,何嬸子看不清說話人,隻能看到一道輪廓。
“誰?”
何嬸子納悶。
隔壁有人搬進來了?
虞聽晚慢慢補充:“過得反正比嬸子好。”
實話。
但很欠。
魏昭:……
何嬸子:??
什麼玩意?
虞聽晚問:“歡喜不,氣人精又回來了。”
————
兩人今夜沒有回衛家。
這裡什麼都有,能直接住下。
甚至晚飯都有。
是何嬸子送過來的兩碗麵,上頭還有煎的金黃金黃的雞蛋。
虞聽晚眉眼彎彎拉著魏昭將家裡裡裡外外逛了遍,才回到她的屋子。
魏昭如今能自個兒沐浴了,都不用人照顧。
虞聽晚讓他先洗。
今兒走了很多的路,腿已經酸了,可她絲毫沒喊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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