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邦和朱灝對視一眼,二人皆是一臉茫然。
新日神教?
聽都沒聽說過。
程邦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怎麼感覺南疆這麼弱啊?隨便一個聽都沒聽說過的邪教都能騎在頭上拉屎?”
朱灝壓低了聲音,回應道“那是因為以前被武皇給打殘了,元氣大傷,還沒緩過勁來。”
“沒打殘之前,南疆可是有十幾個武王坐鎮,武尊更是多如牛毛,數都數不過來。”
“那時候的南疆,用一句老話來說,那就是狗路過都得留下兩顆蛋蛋才能走,真正的雁過拔毛。”
一旁的白龍旗主假裝沒聽見,畢竟那時候他還沒來南疆,年紀也跟眼前的程邦和朱灝差不多大。
不過,白龍旗主心中也是忍不住犯嘀咕。
現在的武道修行都這麼容易了嗎?
怎麼一個個都是少年武尊!?
之前在北檀山就碰見了十個少年武尊,已經夠讓他震驚的了。
如今朱灝也是少年武尊,而且看這青澀的模樣,甚至還未成年。
這讓他這個老牌武尊情何以堪?
朱灝又忙問道“新日邪教出了多大的價錢把人給拐跑了?”
白龍旗主說起這事兒就來氣。
新日邪教的一個乾部突然出現在白龍城,當著他的麵就掏出一顆還在跳動的血肉,約莫有拳頭大小,通體赤紅,表麵布滿了扭曲的血管,如同活物一般不斷蠕動著。
血肉之上,隱隱約約還散發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味。
總之,那玩意兒邪門得很,白龍旗主印象頗為深刻,隔著老遠都能感受到裡麵狂暴的氣息。
程邦和朱灝對視一眼。
“生化人?”
白龍旗主搖了搖頭“我不清楚,那個乾部是低品武尊,看著是正常人,但他也能像凶獸一樣變身,實力很強。不過,感覺沒無麵人的生化人那麼難纏,無麵的那些生化人幾乎是不死的存在。”
“而且,新日邪教隻要七品巔峰境以上的武者,就算你參與了,也不是人人都有機會提升,失敗的話,會變成那種惡心的寄生型錘形蟲,但成功了,就能獲得錘型蟲的凶獸化能力。”
程邦一聽,脫口而出“錘形蟲?”
朱灝和白龍旗主都看向他。
“怎麼了?”
“老蘇每次一提到錘形蟲就咬牙切齒的,所以我印象特彆深。”
朱灝倒是聽說過之前東海曾出現過大量的狂暴化錘形蟲,不過沒鬨出什麼大亂子,很快就被巡邏隊給收拾了。
十有**是新日邪教搞的鬼。
“所以,你的人就跟著新日邪教跑了?”
白龍旗主更鬱悶了“修煉這麼多年,還不如吃個東西提升來得快……來南疆的又有幾個是善人?你還指望他們講情義?想留也留不住啊!”
朱灝又問道“那些乾部有多強?”
“我隻跟那個新日邪教的乾部交過手,能跟我打個……五五開吧。”
“都能越級挑戰了?”朱灝略顯錯愕“低品武尊能跟你打個五五開?”
“這麼厲害?”程邦也來了精神。
白龍旗主尋思著這不廢話麼?
吃了那玩意兒,要是連越級挑戰都做不到,那還吃個屁啊?
怎麼可能讓南疆那麼多精銳人馬跳槽了。
“那你怎麼不去?”
白龍旗主自是一臉不屑“歪門邪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