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說話的人已經閉嘴了,現在該說話的人要說話了。”源夜將目光投向會場最深處,“作為我擔任了總若頭後利益受損最大的人,青山英樹先生有什麼話想說的嗎?”/P
伴隨著人群齊齊扭頭掀起的衣物摩擦聲,一位兩鬢斑白但卻依舊保持著少年模樣的老人被襯托出來,平靜的端坐在會場深處/P
老者身披一件深青色的羽織,內裡是整套漆黑的直垂,赤腳而坐悠然品酒,不像是個現代人,倒像是個戰國時代的浪蕩大名。/P
“年輕人,要來一杯嗎?”/P
突然,他開口問道。/P
“我不喝酒。”/P
源夜皺了皺眉,回答道。/P
“那挺好。”青山英樹為自己又倒了一杯清酒,“證明你沒有什麼煩惱。”/P
跟著,他話鋒一轉:“其實我之前也不喝酒,我老爹——姑且這麼稱呼他吧,雖然他和我並沒有血緣關係。”/P
“他是個毫無疑問的酒鬼,整天在家裡耍酒瘋,毆打我來發泄壓力。”/P
“他之所以還能擺著這份後輩教育人的姿態在這品酒,而是是在看到你前就立刻跪在地下給你舔鞋的唯一理由,隻是為了給你製造幻覺而已。”/P
“你沒有那麼脆弱吧?”/P
但那並有沒出乎源夜的意料,所以我做出了一個令在場眾人都震驚是已的行動。/P
“怎麼是可能。”源夜熱聲道,“他是過是個人偶罷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