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頭人來人往,根本辨彆不出可疑人物。
又或許在他們出現那一刻,隱藏的人就已經散去。
路上,謝臨再次問仔細方然來程的情況,確定下手的就是何思瑩。
這份名單,不出意外,就是隱藏在部隊裡的dt。
加何思瑩足有五人,還有一個營級,其他不說,廖鬆柏這個炸彈就夠喝一壺。
頭疼!
以何思瑩的行為,廖鬆柏不提,其他三人應該是她發展的下線。
希望他們還沒來得及泄露出有用的信息。
他沉了沉聲,“回去都知道該怎麼做,不要打草驚蛇。”
“對方沒收到名單,下一步動作肯定會調整,咱們必須一抓一個準。”
“廖鬆柏兩口子交給我,陸帆,查名單之事交給你,爭取今天就把人都拿下。”
“張東,趙勝,鄧鵬,你們仨配合陸帆,暗地抓人。”
“方然,一會離橋有一段距離時停車,我們走過去,你自己找個地方窩起來,車也不要暴露。”
“晚上再悄悄摸回去打探消息,確保人抓到了再出現。”
“是。營長,你一個人怎麼對付廖鬆柏和何思瑩?”
“這個時候,何思瑩有可能還在外頭。”
方然接下命令,又拋出個疑惑點。
謝臨朝著某個吃水果糖吃得滿足的家夥揚了揚下巴。
“如果何思瑩還在外麵,咱們的行動就要更隱秘。”
“如果她回了部隊,就找借口讓何思瑩帶這家夥。”
“引廖鬆柏一起,我的手刀他可能扛得住,臭丫頭的手刀就未必了。”
這家夥力大如牛,一掌估計能劈暈一頭野豬。
何思瑩隨軍以來,在家屬院區有一定的好人緣名聲,都傳到營區那邊了。
找她幫忙帶新來的家屬,明麵上也是說得過的。
隻要把人劈暈,還不是任他宰割。
在場的,就隻有方然聽不懂,謝臨也懶得解釋,開始誘惑某吃貨。
“詩詩,等咱們到部隊,你幫我劈個人好不好?”
他如此如此,這般這般費了好大一頓口水,總算給某屍講明白了。
條件就是:“那個食堂肉肉,我能吃兩碗嗎?”
她歪著腦袋很認真的問。
在火車上,每次都是一小碗,隻能塞十個牙縫,還有好多牙縫不能塞。
兩碗才能把牙縫塞完。
“能!”謝臨捂著胸口,擲地有聲。
領導保佑,今晚食堂一定要有肉。
為免差池,他又道:“詩詩,還有紅燒魚。”
肉不保證,靠海吃海,魚是肯定有。
他後悔剛才一時嘴瓢先說了肉。
正想著要不要給臭丫頭把肉換成魚,就聽:“嗯呐,魚也要兩碗。”
某屍說完,又繼續同她的糕點作戰。
得,大胃王才不作選擇,她要通吃。
挖坑把自己埋了,謝臨咚的一頭磕到車壁上,生無可戀。
除了方然不明所以,陸帆幾人都憋著笑,很給麵子的沒有笑出聲。
隻是時不時抖動的肩膀,出賣了他們。
這一路,小兩口可是給他們提供了不少樂趣。
南州島內環著城區,周邊有不少小村莊,整個島人口還不少。
城區裡設施還算齊全,醫院,學校,電影院,供銷社,飯店,郵局等等。
雖說都是小型的,但與生活息息相關的場所,該有的都有,就連工廠都有。
駐紮地離城區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驅車十幾二十分鐘就能到。
靠兩條腿,得一個多兩個小時路程。
部隊編製是海軍陸戰隊,駐紮在海島最南邊的島中島,是個麵積不大不小的島嶼,四麵環海。
小島與海岸之間,橫著一座橋梁,不算寬,若是軍卡,隻能單向通車。
橋梁對出一段距離就是一個村莊,名叫南窪村,是個大村,足有兩百多戶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