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精病,搭錯人了,踏史即自紉,宅大錯,嘮子蹦了泥。”
“沒啊,我不想的啊,我不知道啊,是手自己按的啊啊啊。”
砰砰砰~~
“泥泥泥,泥開倉,蹦了拿個望八蛋,踏中蟹了。”
“啊啊,是蛇,大蛇,它把我的木倉卷走了。”
韓淑芳有些傻眼了。
剛才那個人開槍打自己她可以覺得是一時失手,那些人沒人性,自己人出事也不管,任由他失血而亡。
現在的混亂場麵有些詭異,一架阻擊木倉亂射,一架無端跑步,人就像釘在地上一樣想去抓卻跑不離原位。
二三十個人內亂,上躥下跳,鬼哭狼嚎,真的很像有鬼。
呸呸~~
那些人在喊蛇,大蛇,她剛才好像也看到大蛇尾巴了。
想來是這附近有蛇窩,他們中了蛇毒產生幻覺了。
就是這蛇的花紋與大小,就著火光她看得不是很清楚,但莫名覺得有些眼熟,像是那條差點咬了閨女的大蛇。
怎麼可能?
晃了晃腦袋,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晃走。
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她收起心神,趁著那些人亂套退後逃跑。
手腳被綁住,她隻能摸黑滾著逃離這混亂場麵,就怕他們一個不慎,子彈沒眼。
還要避著蛇。
老天保佑,蛇是龍國好蛇,不咬自己國人。
滾著滾著,剛找到機會藏到一棵大樹後的草叢裡,一隻熟悉的紅色繡花鞋突然掉了下來,她整顆心提到嗓子眼。
這是閨女的鞋?
沒有驚喜,隻有驚嚇。
她的鞋怎麼會在這裡?
麵對個人生死她不怕,但她的閨女還小,她不能在這裡。
對,不可能是她,她肯定還在g城。
不對!
她猛地抬頭往上看。
月色昏暗,她看不到臉,隻看到兩隻腳,一隻穿著鞋,一隻沒穿鞋,在拚命地踢。
“嘿,砰這個,哈,砰那個,砰壞蛋的鳥,屍屍要砰掉所有壞蛋的小小鳥。”
如果說鞋子有同款,動作可以模仿,聲音有相似,她信。
她真的信。
但這個小調調,以及這調皮的小模樣,非她閨女莫屬了。
再有後麵那句,就更加確定了。
她怎麼到了這裡?
其他人呢?
咦,還有兩條腿,肯定是女婿的。
好了,終於放心了,她就安心當個路人吧。
那個什麼鳥,肯定是女婿教的,這破女婿,回去得好好盤他。
正用空間當盾牌護著嶽父那群人的大家長突然覺得後脊背發涼,像是被什麼洪水猛獸盯上,怕怕的。
空間覆蓋去查看。
嗐,好大一個丈母娘。
剛剛見她在安全範圍就沒有顧及她,怎麼滾到這裡來了?
原來被丈母娘盯上,是這種感覺啊。
可是,她為什麼要用這種眼神,像是要生刮了自己。
下一秒.....
“這個壞蛋鳥沒了,那個壞蛋也沒鳥了,嘿嘿嘿。”
謝臨:......罪魁禍首竟是她!
韓淑芳:......破女婿必須雙倍家法,混合雙打。
醜醜坐在旁邊一棵大樹上兢兢業業乾擾敵方,沒聽到傻屍的鬼叫,真的,一個字都沒聽到。
小小鳥?
這個名字好像有點熟?
啊,糟糕,他以前跳過這個舞。
原來自己才是罪魁。
其實真不是。
真正的罪魁是大院那些講渾話的軍嫂,她聽八卦的時候正巧聽到就學了。
開始她是不懂的,問李梓星,李梓星支支吾吾說他的是小小鳥,然後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