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為馮坤並非等閒之人,所以他們隻能在外麵等著同事帶來搜查令,期間並沒有見到有人員進出馮家。
老大開口,“爺爺,二爺爺,陸首長,裡麵沒找出密室,馮老很淡定,他要求交出舉報者,還馮家清白。”
“向宇,那舉報信是怎麼寫的,有沒有帶過來?”
蕭向宇搖頭。
“舉報信我們沒看到,時間太早當時局裡就隻有兩個人,他們說看到信的內容就第一時間打電話告知上頭。”
“近的同事去局裡整合,我和二弟是直接過來的。”
“剛才問同事,他們說信丟了,但信的內容有人記得,寫的是書櫃後麵的牆就是密室入口。”
“剛才查看,並沒有看出痕跡,牆是實體,敲響並沒有空洞聲傳出,也沒找到開關按鈕。”
“我和二弟來得早,並沒有發現有人進出馮家。”
“馮家人都在,現在全員都要求執法部門給個說法,表情都很真實,要麼是真的沒有密室,要麼是千錘百煉過,要麼馮家人都不知情。”
從收到舉報信到整合人員過來也就短短一個多鐘時間,若密室真有東西,不可能這麼快搬走。
沒有人員進出,牆體上又找不出痕跡,難道真的是虛報?
馮坤一臉淡定地走出來,同三位老爺子打了聲招呼。
“三位首長,實屬冤枉啊,我的為人,想必首長們都知曉,馮某向來嚴於律己,對上忠誠,對下更是無愧於心。”
“家裡人都安分守己,斷不可能做出危害國家聲譽損害群眾利益之事......”
他喊了好一會的冤給馮家全員都戴上高帽,聲音一句比一句高昂。
甚至將昨天孫子孫女和未來孫女婿的遭遇以家醜本不宜外揚但為了自證清白家醜也不惜揚了出來的委屈姿態,聲情並茂地控訴舉報者的不良居心。
“首長,這純粹是小輩們的打鬨,上升到家國榮辱就過分了,我要求揪出虛報之人,還我馮家清白。”
詩詩嗑著瓜子,很認真地點評了一句:“臭蛋,他比電視上的小人演得還好。”
超大聲,帶著擴音喇叭的,全員都聽見了。
跟老大老二看電視時,就有一個被打得滿地找牙的男人跪在地上求饒。
那人眼淚鼻涕都出來了,這個人沒有,但是又跟電視的男人一樣大聲,她歸類為演技好才不流淚和鼻涕。
謝臨憋著笑婦唱夫隨,“嗯,是挺好的,來,喝點水。”
放下小喇叭咕咚兩口,非常隨性,一點都沒有說人壞話的自覺。
馮坤不緊不慢地看向她。
“小同誌,我並不是在演,而是在陳述事情,請你不要胡亂講話。”
“啊?我沒有亂說啊,我隻是說你演得好,又沒有說你壞話。”
臭蛋說這個人就是這家的主人,主人搭話了,那她就不用蹲著了,可以去找椅子坐著看熱鬨。
她是有禮貌的人類,當客人要講禮儀,她懂。
站起來,把瓜子殼給臭蛋,很自然地走到門口。
執法人員不讓她進,她也沒進,就問他要了張椅子。
“好看的哥哥同誌,我蹲累了,想坐著看。”
就是這麼直接。
小嘴還挺甜,蕭向宇笑著朝同事道:“小王,她是我妹妹,身體弱,麻煩給她一張椅子。”
能跑能跳爬樹第一的猴叫身體弱?
知情人就笑笑不說話。
小王看她瘦瘦的,又直勾勾盯著那張最沉重的太師椅,而且人還怪禮貌,笑眯眯的。
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都叫他好看的哥哥了,他沒法拒絕。
主要是蕭家人他得罪不起。
蕭同誌的妹妹不就是蕭首長的孫女嗎,那位在呢,他一個小嘍囉哪敢反對。
況且隻是要一張椅子在院子裡坐,又不是要搬走相關物件。
就是椅子有點重。
馮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