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喜歡臨時工,想要正式工,那,那未婚夫,他不肯讓他妹妹讓工作給我。”
城北女子的工作是她自己考上的,糖廠的文職,坐辦公室,輕輕鬆鬆,腦子抽才會讓出去。
謝臨總覺不僅如此。
“你沒老實,是不是想大尾巴抽你?”
“老大,抽她,抽她。”詩詩在暗中舞著爪子打氣。
大尾巴揮動了,抱著抖的兩口子已經感覺到疾風,包著背子都涼颼颼的。
他們不知道的是,老大正張著大張嘴對著他們的後頸脖吹氣呢。
謝臨用空間隔開了他們的視線,所以即使他們兩人一蛇出現,也隻看到搖曳的大尾巴,聽到的也隻有謝臨的聲音。
前二嫂都要嚇哭了,“我,我說實話的,隻是還有後來。”
她邊哭邊咽口水,差點咬到舌頭。
“是,是他妹妹不見了,工作卻給彆人暫時代班不給我,說他妹妹肯定會回來的。”
“都被那種人抓走了,怎麼可能會回來?我,我隻是想要份安穩的工作,他不給,後來又變成廢物,那我肯定不嫁。”
“他要是把工作給我,我的臨時工給娘家,我娘家也不會天天罵我蠢,他沒去找妹妹變殘廢,我肯定嫁他啊。”
理直氣壯是這樣用的?
真不要臉。
“那種人是什麼人?”謝臨直覺城北女子的失蹤不是表麵那麼簡單。
“那種人可能是那種人。”詩詩想了想很認真地回了一嘴。
謝臨差點沒破功。
寶,哪種人,你真的知道?
前二嫂發覺她說漏了嘴,更加惶恐了,捂著嘴不肯再說。
謝臨冷笑,大尾巴配合著將桌子上的東西橫掃了,暖水壺水杯掉哐當落地,聲響在安靜的夜晚尤其突兀。
“惦記不了彆人的工作,就惦記彆人的未婚夫?”
他調轉槍頭,“前未婚夫,該你說了,你為什麼娶她?”
房間動靜這麼大,爸媽那邊完全沒有過來的意思,前未婚夫就知道了這蛇妖是真有大本領。
如果不說實話,他估計落不著好。
“是,是她勾引我的,她偷爬進我房間脫光衣服,說我不幫她就告我耍流氓。”
“我也不知道她說的幫居然是把月兒賣了,可是我不敢不從,我不想進局子。”
要是沒看見他眼底閃爍的精光,謝臨還真當他害怕吐露了實情。
不老實是吧,大尾巴侍候。
一個揪頭發,一個扇尾巴掌。
啪啪。
嘴巴腫了,牙還沒掉,他不想聽漏風的話。
老大技能已經很過關,力道控製得十分到位。
前二嫂以為自己逃過一劫,殊不知下一個就輪到她。
啪啪。
男女平等。
“隻有一次機會,下不為例,說吧,一個個來,我要聽真話。”
兩人都嚇慘了,不敢再隱瞞。
結合二人的話,謝臨不得不對城北女子一家投去同情。
她家不算大富大貴,但也比許多家庭要好,父母兄長都有正式工,且職位都不算低。
父母一個是車間主任一個是副主任,兩個哥哥都是小組長,難怪能給這個白眼狼買工作。
兩人是高中同學,在高二時就盯上了城北女子一家,然後在家人的教導下一個追哥,一個追妹。
成了以後雙雙訂婚,都死皮賴臉要到一份臨時工。
其實如果不做妖,兩對都結婚的話日子是不會差的。
這年頭臨時工也是很吃香的,奈何人心不足。
前二嫂幾次三番旁敲側擊得不到城北女子的正式工後,遇到有人拐她,她就想到了個換人的主意。
島上的四個惡人其實看不上她的,他們想找基因好的女子產下優質後代培養,但她好巧不巧就撞人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