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朝陽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們。
他們說他們的,在公、安來之前,他拒絕開口。
在他們提到錢的時候,他就知道他們真正的目的了。
嗬,想訛他,沒門。
於是就這樣僵在這裡了。
“爸爸,媽媽。”
小師眼眶紅紅地撲到何朝陽身上。
何朝陽心疼地將人抱起,再看後麵。
好吧,都來了。
“小姨,姨父,不怕,詩詩來保護你們。”
詩詩叉著腰站在二人麵前,氣哼哼地h哭著的大肚子。
小姨父上輩子連小師變成喪屍都不放棄,這麼好的人怎麼可能做壞事?
臭蛋說了,哪個人最委屈,哪個人就有可能是陷害小姨父的人,盯著她就對了。
醜醜沒有說話,站到詩詩旁邊,用行動表示態度。
孕婦被兩雙直勾勾的大眼睛盯得有些慌,低下頭垂淚。
“小姨,小姨父。”
謝臨走上前朝二人打招呼,正要問過程,錢飛飛帶著公、安過來了。
“老謝,老陸,你們來啦,事情經過何醫生最清楚,那剩下的就交給你們處理,家裡的事兒還沒完我得回去。”
這個家指的是部隊。
他辦好城裡的事就過來接韓淑雲時已經鬨起來,也不知道過程,隻是聽了個大概就去找公、安。
那些口口聲聲要討伐何醫生的人試圖攔著他?
衝這個舉動就證明何醫是冤枉的,他也就放心去找公、安了。
“行,回去再找你。”
謝臨點頭,幫了忙,請吃頓飯是應該的。
公、安開始問事情經過。
孕婦像是點了開始鍵,劈裡啪啦掉金豆子,那眼淚跟擰開水龍頭似的嘩啦啦的。
證人婦人像是接受到指令一樣,開口就指控何朝陽喪心病狂對孕婦下手的畜牲行徑。
她講得還挺詳細,就像是親眼看到何朝陽是怎樣對孕婦伸手似的。
她滔滔不絕講完,掐了掐她兒媳的手讓她附和。
她兒媳明顯身體顫了顫,表示自己跟婆婆一起看到的。
公、安問何朝陽,何朝陽否認。
“我隻是來腦科病房看病人,就在婦產科隔壁,除了路過婦產科,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何時大飽眼福了。”
“你胡說,醫生讓我多走動方便生產,我當時就在病房門口扶著牆走,你路過時不僅摸我屁、股,還想掀我的衣服。”
孕婦抽抽答答,虛弱地扯著嗓子自證。
“要不是我發現了避開,得吃多大虧啊。”
“嗚嗚,我不活了啊,來生個孩子還要被人耍流氓,以後誰還敢來這家醫院?”
“公、安同誌,你要為我做主啊,我一個弱女子來生產,還需要靠醫生保平安,怎麼可能去冤枉醫生?”
“因為他這一舉動把我嚇到了,我現在不僅感到頭暈胸悶,總覺得肚子裡的孩子也不那麼活潑了。”
“如果因此害了我的孩子,我可怎麼對得起丈夫和婆家啊。”
其他病人和家屬又是一陣交頭接耳,特彆是女性紛紛覺得有理。
一個大肚子,生產前是非常辛苦的,哪有那麼多心思去想其他。
何朝陽問心無愧。
“公、安同誌,清者自清,我該說的都說了。”
“既然他們都說我耍流氓,那請你們將他們分開問話,問清楚我是如何下的手,是什麼樣的步驟,摸到哪裡,又是怎樣的角度去掀她衣服的。”
“如果當事人和證人的話是一樣的,那我承認,但如果有一點不一樣,我就告他們汙蔑,送上軍事法庭,彆以為孕婦就可以空口白牙汙蔑他人。”
軍區醫院部分醫生是有軍籍的,正巧他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