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媳婦是知青,教了我幾個字,看懂一點點,小姑娘好像是很厲害的人。”
“你是站在她身後的,我看過幾次報道,你們都在一起。”
但是現在他們很親密的樣子,而且小姑娘好像有點像小孩。
他的夢,到底哪裡是真哪裡是假?
不管是真是假,他覺得有必要提醒一句:“軍人同誌,你要好好的,彆讓她一個人等。”
有一個夢是關於報紙上的消息,這次是男人的獨照,是尋人啟事。
男人不見了,小姑娘在等他。
他媳婦肯定也在等他,那種心酸隻有經曆過的人才懂。
謝臨明白了,他所說的夢,應該是上一世的事。
詩詩和醜醜都能穿過來了,有人夢見前世也不奇怪了。
“嗯,多謝,她是我妻子,我會對她好的。”
已經結婚了?
萬鐵柱更迷茫了。
詩詩很興奮,戳了戳他乾巴巴的手,“臭蛋,萬佳欣的爹不是鬼,他知道詩詩厲害。”
被戳烏雞爪子的萬鐵柱:......總感覺後麵那句才是重點。
國家的天才是遭了什麼難嗎?
“嗯,你本來就厲害。”
小丫頭的直覺很準,她沒有對萬鐵柱露出不喜之色,說明這個人的人品應該可以。
得到預知夢是他的機緣,他沒有權力讓下丫頭將它抹除。
但為了小丫頭的安全,他覺得還是有必要提醒一句。
“萬同誌,夢裡的事,希望你保密,有些事情知道太多也不好,讓家人平安快樂,才是大男人該負的責任。”
萬鐵柱明白他話中的意思,畢竟夢裡的小姑娘太耀眼。
他的心眼不多,能裝下的隻有家人,其他人的事管不了那麼多,也沒能力去管。
“放心,該記住的我會記,不該記的,就隻是個夢……啊,差點忘了,你要注意你娘,你失蹤後你娘應該是在報紙上看到尋人啟事,她找小姑娘要賠償。”
天才被失蹤對象的親娘光明正大勒索,這是多匪夷所思啊。
他之所以知道,是因為沒人看到他又一時死不掉,在妻兒母親都沒了後,報不了仇就暴走,然後不知不覺就跑到京市了。
就是那麼巧就讓他遇見了這起讓人不恥的事。
說來也奇怪,夢到他在京市碰到小姑娘真人後,他就沒再做夢了,而且很多夢境都逐漸模糊。
要不是今天遇到兩人,估計都記不起來。
但弟弟弟媳摧殘母親和妻女的片段,他永世難忘。
他隱隱記得還有一件事也挺重要來著,晃了晃腦袋,終究是記不清了,腦海裡隻有瓶子兩個字。
是什麼瓶子,不得而知。
謝臨點了點頭。
這一世他沒有失蹤,自然不會有關於他的尋人啟事,那個無情的人大概率早就把他忘得一乾二淨。
嗬,他就沒有娘,敢來騷擾詩詩,他會讓她知道什麼叫絕情。
哐當。
謝臨屏蔽了空間聲音,沒聽到瓶子滾落聲。
更不知玩夠了的倆蛇在刷著沐浴露洗香香時,被突如其來的清脆聲嚇得腦袋雙雙栽進了滿是泡沫的浴缸。
懶得再跑第二趟,謝臨拔了幾根藤,將人扶起來背到身上綁起來固定,確保自己直起身他也不會掉。
“詩詩,醜醜,小師,你們小心跟上。”
“他家在村尾,咱們從海邊翻過去就是了,比較快,就是山體有點陡,要扶好樹和石頭,彆踩空了。”
三個臭寶個個都是厲害的主,他一點都不擔心。
“好。”
四人沿著海邊翻越,身手矯健,看得萬鐵柱目瞪口呆。
軍人同誌體力好,他信。
那個小姑娘看著嬌嬌弱弱的,怎麼比軍人同誌還利索?
還有那兩個小孩,明明是小短手,抱著樹欻的一下就過了,他們真的是小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