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就按一下脈,不耽誤你玩的時間。”
“好吧,醜醜,看著它們呀,不能吃了。”
“好。”
謝臨一拍腦門。
他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忘了?
不過......
掃一眼平坦的小腹,自我懷疑。
不應該啊,他們並沒有乾那事,按道理不會的啊。
陶老反複聽了兩次脈,確定身體很健康。
詩詩一本正經攤手,“看吧,詩詩沒懷寶寶。”
臭蛋說生寶寶很痛,還不能吃好吃的,她才不要生。
張桐懵了,“那她這個月怎麼沒來月事?”
陶老摸著隻有胡子渣渣的下巴。
“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有些人月事三月一次,有些半年一次,也有一年一次的,這個說不準。”
“可能詩詩是這種體質,不用擔心,隻要身體健康就沒問題。”
“不影響以後要孩子嗎?”
張桐第一次聽,即使陶老說沒問題,她的擔心一點也沒少。
小兩口都長得好看,他們結合產下的孩子肯定更好看,這麼優秀的後代可不能斷了。
她還盼著當外婆呢。
“不影響,這是正常現象。”
行醫多年,什麼症狀沒見過,這是小事。
隻是......
他睨一眼那個傻愣愣的大高個。
詩丫頭還是個黃花閨女,謝小子這是什麼情況,天天在一起美人在懷,居然能忍住?
好吧,小丫頭這情況確實不適合懷孕,順其自然吧。
感受到探究的視線,謝臨看天看地當不知道。
他倒是想跟小丫頭做點什麼,可人家每天沾床就秒睡,她喜歡親他,但也是點到為止,僅此而已。
所以彆看他。
一個人,沒法懷孕。
韓淑雲給醫院去電話,確定何朝陽帶著蟋蟀出島,就沒回城裡,宿在謝家。
一家人在蕭家洗過熱水澡才回去,衣服拿回謝家洗。
帶著孩子們在水井邊洗衣服時,抬頭迎上一雙怨毒的目光,韓淑雲莫名其妙。
“你瞪我家詩詩做什麼?”
陰沉著臉瞪人的是謝淼,她也要調走,雖然不是邊境,但也很靠北,環境遠遠沒有這裡好,她很不甘。
“周詩,你個賤人會遭報應的。”
韓淑雲氣得當即舀起一瓢水潑過去。
“嘴巴這麼臭給你洗洗,再胡亂叨叨,老娘廢了你。”
因為潑得不夠快,被她躲過了,韓淑雲好氣哦。
詩詩沒張嘴,而是攀牆過去把人扔到自家院子。
她罵我了,我不罵她,但要打她。
報仇不過夜。
邦邦邦,拳拳到肉。
為什麼扔到自家院子?
醜醜說以前說過,在自己的地盤打人,那是彆人上門找打,錯在彆人。
如果去彆人的地盤打人,那叫生事,自己就成了錯的一方,不占理。
他每次去找喪屍跳舞,都是把屍帶回家樓下跳,喪屍不肯跳,方便當場揍他們,錯的也是他們。
醜醜悄悄用藤曼打開隔壁的門,再把自家門打開。
配合得那叫一個順溜。
謝淼被打得嗷嗷叫,韓淑雲怕孩子沒分寸把人打壞了,連忙去喊劉梅。
“劉主任,有人到我們家生事,麻煩你過來一趟。”
“她上門挑釁辱罵詩詩,詩詩沒忍住打她,那是她活該,孩子太氣了我拉不動,你快來幫忙。”
“詩詩彆生氣,打太大力會把手打疼不值得,彆打了,你彆打了。”
一邊喊彆打,一邊暗示她小點力,劉梅聽出言外之意,認出挨打的是謝淼,想笑。
她也懶得走院門了,小凳子一搬,從院牆翻過去。
還彆說,第一次翻牆感覺還不賴,難怪孩子們都不愛長腿,就是跳下去時有些腿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