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武器,卷毛們就是紙老虎,他們塊頭大,但是軍人們的鐵拳頭更大,都不用總軍區的人出手,謝臨的人就將他們都乾翻了。
詩詩和醜醜專逮著捉何朝陽的兩個人抽,綁著吊在房梁上當沙包來回拳打腳踢,一人負責一個。
“醜醜,會不會綁太高了,你那麼矮,要不要讓小姨父抱著你揍?”
“不用,我可以練跳高,小姨讓我和小師多蹦多跳,會高得快,詩詩,這個人的骨頭硬,你來踹一腳。”
“行,我這邊的人也給你踹一腳。”
揍人也要有來有往,分配均勻。
兩沙包苦不堪言。
他們寧願被那些大塊頭利落擊倒,也好過被兩個頂著綠帽子的毛孩子吊打。
誰說毛孩子手軟力氣小?
誰說他們不會用巧勁?
疼死他們了。
特彆是被醜醜揍的那個,因為他矮,再蹦躂踹到的也是下體,讓他痛不欲生,比當娘娘那幾個還痛。
為什麼不用拳頭呢?
因為他兩隻手全程都捂腦袋上的綠帽子。
咱就問,不能把綠帽子放下來再打他嗎?
總觀下來,他們兩人是所有夥伴中最慘。
想要宮了何朝陽的長毛男人滿臉陰鬱,又氣又恨但又不敢吱聲,就怕也被當沙包。
他已經很痛了,不能再痛了,就讓其他人痛吧。
兩個死崽子,你們等著,等聯係上外交,讓你們好看。
他隻記著眼前的屈辱,卻忘了自己為什麼變成娘娘?
安撫好村民,讓他們各自回家,謝臨就地審問。
得知他們是從海市跑過來的,目的是為了尋找設計新式木倉支的科研人員,想把人抓回去為他們所用。
不知怎麼的這些卷毛竟查到海島,來到了臨海城鎮。
巧的是水災之後他們剛好出現在醜醜鑽山體灌水的un工廠所在那座大山,與那邊去而複返搜查的人相遇,雙方當場就火拚起來。
當時這批人不敵逃掉了,他們潛到山穀休整,就是在山穀溪流上遊看到的木棚。
那邊的人頂不住上頭的責難,把工廠的禍事安到他們頭上,一直在搜尋,就有了昨天的第二次火拚。
對方人數眾多,被當替死鬼的卷毛拚不過又受了傷,不得已逃離大山跑到這座村子。
這裡離災民安置區不遠,就有了劫持醫生的事件。
謝臨心驚。
新式木倉支設計,那不是詩詩的稿子嗎?
所以海市那邊出現內鬼了?
這些卷毛不是與那邊之人勾搭的賣國賊,而是覬覦我方天才的惡徒。
他們要是知道天才就在眼前,且對他們拳打腳踢,會不會懷疑人生?
沒想到誤打誤撞把un工廠給淹了還有這等收獲。
簡直一箭雙雕啊。
不僅阻擋這批卷毛禍亂海島,還暴露了海市那邊的內鬼。
就是可惜這些人並不知內鬼是姓甚名誰。
很謹慎啊。
不過有了方向,也不虧。
何朝陽被倆孩子一左一右攙著,小膽兒有些顫。
倆寶真的好凶殘啊,那小拳頭明明軟乎乎的卻拳拳到肉,小短腿甩得虎虎生風,聽聲音都疼,幸好他是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