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女知青摔了個大馬趴。
跨個門檻都能摔跤,眾人無語,接下來更無語。
“破房子,破門檻,破行李。”
她爬起來抱起行李狠狠往門檻砸,一遍又一遍。
砰!砰!砰!
“特麼的本姑奶奶下鄉又不是來吃苦的,住破房子就算了,死門檻也欺負姑奶奶,我砸爛你,我要砸爛你。”
“破房子,破門檻,破村子,賤泥腿子,活該窮一輩子,最好餓死。”
“這裡的死孩子也討厭,坐那麼高看我笑話是吧,看我不咒死你。”
來看熱鬨的村裡人臉都黑了。
當著眾人的麵都這麼囂張,背地裡不得罵得更臟。
“隊長,這人太惡毒了,留不得。”
“是啊隊長,我們在這裡呢她都能罵成這樣,私下裡還不知怎麼咒罵呢,罵就算了,她心毒,我怕對孩子們動手。”
隊長在她砸行李時就忍不住了,這是對南窪村有多不滿才會如如此泄憤。
既然如此,還留著乾什麼?
喊來兩個婦人,“你們去把她的行李搶過來放車上,人也押上去,跟我一起把人送回知青辦,給你們算半天工分。”
他警告性看向躲得遠遠的5個知青,“你們如果不滿意也可以一起,不用勉強。”
“不,不,隊長,我很滿意,一點都不勉強,我跟她並不熟。”
“對對對,我跟她也不熟,就是來的路上說幾句而已。”
5人連連擺手,就怕被那個蠢貨連累。
來村是有任務的,沒完成怎麼能離開?
隊長哼了一聲,“最好是這樣。”
女知青被架起來時整個人都是懵的,“乾什麼,你們乾什麼?放開我。”
咦,行李搶走了,那不行啊,她還有事沒做呢。
沒行李砸,她乾脆抬起一條腿狠狠砸向門口的泥牆。
哢嚓!
“啊~,我的腿,我的腿,我這是怎麼了?”疼醒了,她一臉茫然。
婦人乾慣了農活,力氣很大,本來兩隻手緊緊鉗住她的,一見這陣仗嚇一跳,連忙鬆手。
“這可不關我的事啊,是她自己發瘋砸上去的。”
有目共睹的事,其他人當然不會把責任安她身上,隻當女知青想用傷來逃避送走的命運。
另一個婦人把被砸破皮的行李箱扔上牛車,在隊長的示意下,一同把斷腿的女知青架上牛車。
傷不傷都逃脫不掉,他一定要送走這個攪事精。
牛車啟動,女知青終於慌了。
“隊長,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鬨了,你彆送我回知青辦,我不要回去,求你。”
之所以鬨這一出,其實並不是真的為了房間,隻是想在大家心裡定下一個潑辣的形象,讓大家遠離她,方便接下來的計劃。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就破口大罵,雖然她真的很想破口大罵。
隊長一個字都懶得聽,駕著馬車就出村。
詩詩撅嘴,哼,敢瞪我和小弟們,沒讓你去跳海就已經很好了。
(其實是怕有人下海救她,害下海的人傷到就不好了。)
清走一個壞蛋,還剩5個,再看看,好就留,不好就嘎。
5人乖了,沒熱鬨看,女王把小弟扔下去,拍拍手,回家告狀去。
蕭誕從謝臨那裡得知抓的海盜和卷毛乾的事,沉著臉致電給蕭老爺子,讓他安排人調查卷毛背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