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妙,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
“海哥,我,你”
許江海哼了一聲,“還想問我為什麼在這裡不在醫院是嗎,我不在這裡又怎麼看清你醜陋的嘴臉?”
“周妙,你說帶孩子來買肉包子,就買成了賣我閨女?買成了你口袋無端多了120元?”
“那麼大的風雨,讓一個這麼小的孩子去給你打飯,你有沒有心?”
每說一個字,就像一把重錘狠狠捶在周妙的心上,她心知完了,一切都完了。
身為枕邊人又怎麼會不知自家男人的性子,極好麵子看重名聲,他選擇在人前把遮羞布揭開,是完全不打算給她活路啊。
憑什麼啊,她還懷著他的寶貝兒子啊,他明明最看重兒子
對,兒子,她怎麼忘了。
她還沒有完,她有免死金牌。
一把鼻涕一把淚撲到許江海麵前。
“海哥,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有身孕不知不覺就變了性情,我有了你的兒子啊,是因為你的兒子我才會變的。”
“海哥,你信我,這不是我真實的性子,真的,你的孩子我怎麼會不疼愛?”
“海哥,你原諒我這一次吧,以後我再也不會亂來了,我保證會好好待小英和小蘭。”
她聲淚俱下,懺悔倒是挺真誠。
隻不過是真的悔還是一時的托詞,就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說到兒子,許江海內心一動。
是啊,她還懷著自己的孩子。
他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父親了,自然聽說過懷孕的女人會性情大變。
結婚之前,妙妙確實為人和善,對孩子也好,她今天的行為大概率是懷孕所致。
他心存僥幸。
“周妙,你能保證以後會對小英和小蘭好嗎?”
他也不知道自己問出這句話時,是相信她多一些,還是對兒子的期待多一些。
周妙一聽這話就知道自己的劫過了,暗暗鬆了口氣,麵上卻更賣力表現。
“保證,我保證,海哥,我一定會對她們好的,今天就是豬油蒙了心才會做下錯事,我再也不會了。”
詩詩覺得她哭得太醜,撅嘴,“臭蛋,我不想看她哭,又醜又臟,哭一哭就說自己好,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好。”
她叉腰站在屋頂,也不知從哪摸出來的小喇叭,足夠下麵的人都聽到。
“那天孩子發燒,她還說讓謝姐姐把人帶回家,哦,她說可以做她家老許的主把孩子送人,今天真的送了,原來她真的說到做到啊。”
“但是,臭蛋,是不是送給謝姐姐沒錢,送給這兩個人有錢,所以她才來這裡送啊?”
一句說到做到,華麗麗地反映了周妙缺德的人品。
偏偏還有個稚嫩嬰兒聲和幾隻雞附和,把她的行為徹底釘在恥辱柱上。
“啊呀。”
咯咯嘎。
周妙又氣又怕,“沒有,我沒有這樣說過。”
她確實沒說,當時她說等許江海回來跟他提,但那態度跟詩詩說的也沒什麼區彆,所以她也心虛。
許江海是什麼人啊,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詩詩的話不假,剛因為她肚子裡的兒子降下的火氣又蹭蹭蹭往上漲。
到底顧著她的肚子,他不想把事鬨大,陰沉著臉沒有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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