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大家長也在找人和物。
趁他在空間忙活,幾個臭寶鬨著要出來玩。
有上次的前車之鑒,他怕嶽父湊巧突然睡醒不得安寧,就特意囑咐隻能在院子裡玩,而且不準“喊魂”。
誰知他忙完出來,方圓百米都不見影,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到,肯定是某個家夥的八卦癮又犯了。
把家屬院掃視完依舊不見影,他心頭一顫。
不會跑出營區了吧?
急忙出門,走出門口看到站崗小戰士,鬼使神差往男兵宿舍掃去,看到的就是小囡囡被老大馱到陸帆麵前。
小家夥一點沒有害怕的念頭,興致勃勃地伸出肉乎乎的小手,使出吃奶的力氣往下一拍,下手毫不猶豫。
快,準,狠。
打完人還沾沾自喜,陸帆嚎的一嗓子讓她目露金光,在她眼裡清楚讀到一個字爽。
不愧是能跟詩詩當朋友的崽,都是一路人啊。
還沒弄明白囡囡為什麼打陸帆,就見老大把她扔下逃竄去跟主人彙合,後麵的場麵也是一言難儘。
臭丫頭又帶小夥伴去聽呼嚕聲了,就問打呼嚕是什麼震撼人心的大舉動嗎?
“不是說回家嗎,又想去哪?”
他等在出宿舍的交叉口,老遠就見到陣仗壯觀大搖大擺的隊伍。
兩蛇擔任交通工具,馱人馱雞又馱熊。
明明說好要回家的,騎在老二身上的家夥居然指揮著拐彎?
“右邊,前進,打倒瞌睡蟲。”
那個方向是辦公室。
詩詩眼睛蹭亮,“臭蛋,你來啦,我要去打電話,你快上車一起去。”
大家長擰眉,“打給誰?”
口號喊得那麼響亮,我當你是去屠匪呢。
“打給嶽姐姐,我要跟她聊一件很好玩的事,上次你打電話我記住她家的號碼了。”
謝臨無語望天,直覺這個好玩的事跟囡囡打陸帆那一巴掌有關。
不是,現在不是跟誰有關的問題,哪個好人大半夜打電話聊天?
左右看了看沒人,一骨碌將不愛睡覺的臭寶都收進空間。
後知後覺想到囡囡開了智,後一想,小丫頭連大蛇都不怕,正玩得高興呢,算了,就讓她玩兩天再改記憶吧,反正還不會講話。
他快步回家,關門上栓閃進空間。
旋轉木馬在呱呱的調整下已經可以正常運轉,他進去時,一串崽崽已經轉了一圈。
其他臭寶都玩過,囡囡第一次玩,漂亮的圖案,繽紛多彩的閃光燈,徹底打開某個小屁孩的玩心,在馬背上又扭又蹬。
要不是詩詩力氣大,換普通人真穩不住她。
可能是太喜歡了,轉了一圈又一圈,坐騎換了一個又一個,不厭其煩。
這一夜沒有出去,在空間待了足有兩天,囡囡體會到了前所未有得的樂趣。
當然,玩歸玩,課程不能落下,其他人和動物上課時,呱呱老師也給囡囡定製了和老大他們一樣水平的課程。
隻不過老大它們學過一段時間了,現在是大班,她是小班。
囡囡媽絕對想不到,孩子開口第一句,喊的不是爸爸媽媽哥哥姐姐,而是問,兔,樹立。
張桐給孩子衝奶粉時,覺得孩子不一樣了,一晚上不見而已,居然會坐了,還一副小大人的樣子。
“小謝,小丫頭大半夜鬨著要找你們,這麼早起床看著也不像沒睡飽的樣子啊,難不成你家的床更舒坦?”
可不是嗎,人家睡的是金燦燦的大床,墊的是軟乎乎的肉,想怎麼滾就怎麼滾,自帶搖床功能,比睡床墊還舒服。
說實在,他也很喜歡躺在老大卷起來的身軀堆裡,全是肉,空間四季如春,溫度適中,兩蛇涼絲絲的,舒服得很。
小丫頭在空間玩累了小手小腳一攤,不是掛老大身上,就是扒著老二,享受得很。
“她去我家就睡了,睡得飽飽的,所以才這麼好的精力。”
“習,習。”抱著奶壺咕咚的小家夥,聽到關於自己的話題,拔出奶嘴就喊。
想說的是學習兒子,隻是嘴巴不允許。
“兔,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