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重修,我不但將之前的魔法、鬥氣、魔鬥氣[絕招:冰封萬裡(風)、天火焚城(火)、無定風波(水)、隕石天降(土)、神州耀舞(光)、聖法之怒(魔鬥氣劍氣)]全部修煉齊全,還修煉了之前沒修練過的禁咒(不過,基本上沒用過)。
此外,在進入另一座山峰前,我還做了另一件重要的事——洗理。現在的我:紫眸(隻有維莉婭女神後裔才擁有)、藍發、紫血,雖然在靈界這是身份的象征。但在北宋年間,甚至除了靈界之外的所有地方,如果就這麼大搖大擺地走出去,紫色的眼睛是沒什麼問題的,可藍發、紫血,都會被稱做“妖女”,可能還會更多讓人厭惡的稱呼。所以,我一定要把自己改變下,以符合時代。
洗理是一項巫術,是靈界維莉婭王國專屬的。一般隻有王國的祭司和巫師才能使用,因為學的都是巫術。小時候每次去人類二十一世紀前,我和妹妹都會去找禦祭司幫我們洗理。或者是將魔法和鬥氣全部煉至最高境界者才可以,否則施法者本身會被洗理反噬,會因受不了洗理過程中所帶來的強大衝擊而當場斃命。維莉婭王國的曆史上僅有三人,分彆是:維莉婭·默靈女神、第四任皇帝諾·克維、第九任皇帝休斯·雷鍥。維莉婭王國的女皇也僅有五人:維莉婭·默靈女神、第五任妮娜·婭維、我的母親第十任莉莉·默靈、我(諾撒邪·默靈)和現任女皇我的妹妹諾撒莎·維莉婭。這是題外話了,我們回到故事中。
稍作休息、食用之後,我再次閉目,左手掌心在右手的通靈納玉戒上輕輕一抹,戒指的前端出現了一根細細長長,形似針的物什。然後口中念誦著咒語,將針狀物刺進右手掌心開始洗理。以前都是禦祭司幫我洗理,我沒有什麼特彆的感覺。這次換我自己洗理,衝擊果然不小。其實,也不能算是衝擊,應該是許多種感覺交雜在一起。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主要是痛。像是身的中每個部分被活生生地分離開的那種痛,而痛中又夾帶著一絲惡心,然而再加上時而陰冷時而燥熱。還有血液像被煮沸般沸騰,攪得胸口悶悶的,似乎喘不過氣來。更有一種說不出的難過。真是五味俱全啊,惹得我想嚎啕大叫。又不敢叫出聲,生怕被發現。隻能暗暗忍著,卻越忍越難受,現在想想禦祭司還是蠻辛苦的。這時我很想放棄洗理,妖女就妖女吧,但又記得長輩們的提醒:洗理一旦開始,就不能中途中止,否則立刻會全身血管爆裂而死。唉,誰讓我不想死呢,所以隻能堅持了。
約莫六個小時後,洗理總算完畢。啊,慘啊,我忍辱了六個小時。然後,從通靈納玉戒中搬出塊大鏡子,看看自己洗理後的樣子。嗯,不錯!雖然還蒙著麵紗,但淺紫色的眸子、黑發已經符合標準了,隻是不知道血液有沒有被洗過來。我舉起手劍隨意的在另一隻手的手背上輕輕劃了下,紅色的血液立刻顯現出來。呼,還好!沒有枉費我這六小時的努力,不然再來個六小時,我可受不了,而且還沒知道是什麼結果。
我確認完,收起鏡子。然後用一隻手的掌心按在劃傷的手背上數秒,再輕輕一抹,原來的傷口立刻消失了,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此時,已是第二天黎明。
經過洗理,我已經變成了正常形象,應該不會再被誤認為妖女了吧!洗理後的我,忽然覺得筋疲力儘,不知不覺睡了過去,這一睡就是三天三夜。
第四天清晨,我從睡夢中醒來,覺得舒服極了。可能是前段時間又是重修又洗理的,徹底把我整累了。醒來後,繼續進入另一個山洞。此山洞和前麵個山洞沒什麼兩樣,也是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總路線在往下走。又不知走了多久,忽然看見前方透過一縷亮光。心想:終於可以走出這奇怪的山洞了。
可當我走到那縷亮光前,心情又不禁沉重起來。原來隻是石壁上有一道長長的裂縫,陽光是通過這條裂縫照射進來的。唉,害我白興奮了那麼久,原來還是出不去。難道是我走錯了路?不對啊,一路走來沒瞧見有任何岔路啊,這路是一條道到底的,雖然歪歪扭扭的很多。可眼下我卻走到了路的儘頭,前方已沒有路可走。這是怎麼回事?我百思不得其解,這古人的想法也太奇怪了吧,設計的洞都是進得來出不去的嗎?或者要原路返回才能出去?不會吧,我好不容易走出了靈鷲宮,現在回去豈不是找死,我還有很長時間要活呢!可眼下……,我要怎麼出去呢?
我絕望地看四壁,不禁長歎一聲。難道我這輩子就被困在這山洞之中,終老於此?若換成他人,終年也就這有七八十年的光景,而我……!唉,雖然我在此山洞中不知待了多久,但要將所有魔法和鬥氣修煉至最高境界,一時半會是修練不下來的。即使是用意識修煉這種較快捷的修煉方法下,也需要十年及以上。
所以,我確定我在山中至少待了十年之久。按常人計算,我來到這時代的年齡是二十二歲,再加上山中十年,就是三十二歲,算活到萬壽之年,也就隻有六十八年可活。而我,身為靈界之人,自十八歲後,每五年生理年齡長一歲(相當於五年長一歲)。從二十二歲開始算,十年我長兩歲至二十四歲,到萬壽之年還有七十六年,彆忘了還要乘上五。最後結果是我還要活三百八十年,十三萬八千七百天,一百六十六萬四千四百個時辰。或許我還會長生不老,那麼我就要山洞裡待的更久。嗬嗬嗬,天啊,多可怕的數字啊!
不行,我不能待在這裡,我還要去找段譽,還要嫁給他,還要助他治國,還要……。我還有很多很多事要做,不能在這裡終老,但是麵對四周的石壁,我卻一籌莫展。我到底該怎麼辦?我要怎樣才能出去?我無力地坐在一塊略微突出的石壁上,背部靠向石壁。忽覺背部好像被什麼紮了下,我下意識地彈起身,欲看個明白。
於此同時有那道有裂縫的石壁,緩緩移開了一塊,連同裂縫一起消失不見了。原來那不是條裂縫,而是由於石門邊與石壁沒有完全貼合,才露出了一條縫隙,當陽光照射進來時,看上去就像是一道裂痕。此時因石門的打開,陽光照亮了整個洞口。我也輕鬆地找到了開啟石門的機關,伸出一指輕輕一按,石門又緩緩關閉,洞內又恢複了黑暗。我又按了下機關,石門又重新開啟,陽光又照了進來。原來是我無意間觸碰了控製石門的機關,促使石門被打開。看著石門我莞爾一笑,踏著台階走出山洞。出洞後,我找到在外麵的控製機關,將石門關上。
出了山洞,我感覺特舒服。不禁閉上眼睛,展開雙手,深吸了口氣,好好得感受了一次陽光浴。陽光浴後,我轉身準備離開。可轉身後,我傻眼了,沒想到身後還是重重高山。我絕望地望向天空,全身無力地癱軟在地上。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十年有餘沒有吃喝的我,又曬了很久的太陽,虛弱地暈了過去。
沒過多久,由西向東的方向走來一對西夏裝扮的中年夫婦。男子身穿一件藍色短衫,腰束革帶,下著小口長褲,褲腿卷起,腳穿麻鞋。女子身穿黃色短衫,下係淺綠色長裙,梳垂雲髻,腳穿麻鞋。看見我暈迷在山中,好心地將我帶了回去。
七天七夜後我從暈迷中醒來,隻是自己不知道而已。發現自己躺在一間土房的土坑上,房間裡除了一些日常日用和家具外,再無其他,看來此屋的主人過得很平淡。我想起身,卻發現自己有氣無力,隻能扶著坑邊慢慢地爬下來,再扶著牆壁慢慢地向外挪著。嗬嗬,真是沒想到我堂堂一代女王,竟然也有連下床的力氣也沒有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