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約克這種失足少年，應當是沒人敢教育的。
約克又和司念閒扯了幾句之後，察覺出司念的興致缺缺，於是又把話題引上了許至君。
“照片中的男人是你男朋友嗎？”
司念點了一下頭，眼中警惕，“我並沒有把照片給服務員。”
約克說“這裡每個包間都有監控，而且非常高清，連人說話的聲音都能記錄下來。
“如果有人不想讓彆人知道自己在包間中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話，最好一開始就跟服務員把監控查看權買下來。”
原來這才是這家餐廳的隱形消費。
司念並不清楚，所以監控才被約克買了去。
不過她拿出的那張照片隻是跟許至君很像，但不是完全一樣的。
約克也隻是看到了這張照片裡的許至君的臉。
司念說“我知道了，我男朋友來過這家餐廳嗎？”
既然已經到了這種地步直截了當的問是最快的方式。
“他是真的來過，不過他來的那次監控已經被人買了下來，查詢不到了。”
約克攤開手聳了聳肩，“我買下了餐廳大門的監控，所有進來的人都會先過我的眼，不過大部分人都沒這個好心讓我觀看他們包間內的事。”
司念問道“他是多久前來的？那個服務生說起碼這個月之內這個人都沒出現過。”
約克眨了眨眼，“雖然這個服務員健忘，但是他確實說得沒錯，這一個月中這個人確實沒在這出現過，他是在……半年前還是一年前來過一次。”
司念想到了那次許至君完成任務後，還要在國辦事的那次。
許至君要在國辦的事本來就與金錚潤有關，找到這裡來很正常。
不過，看表情，這個約克絕對還知道點什麼。
司念裝作一副了然的樣子，“一年前的那次我知道，他這次失蹤是在一周前。”
其實司念當時說許至君來過這家餐廳就是隨口誆的服務員，服務員的反應是意料之外的驚喜。
這說明她尋找的方向沒有錯，凡是許至君留下痕跡的地方，就是離他更進一步的地方。
約克沒有懷疑，任誰也不會一年之後再來找一個人，因為根本不會有希望。
他有些失落，原本還想多賣司念一個人情，畢竟一條未知的消息可是比已知的消息值錢多了。
不過他手上的消息當然不止這些，這個女人要找人，就必須欠他人情。
不能明碼標價的人情債，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好還的東西。
約克眼中閃過雀躍，“如果我告訴你他一周前在哪出現過，你能給我點什麼呢？”
約克知道司念肯定不差錢，但是他恰好也不想要錢，所以司念能還他的東西，就隻有跟錢無關了。
“我可不是好打發的服務員哦。”約克搖著一根手指。
司念知道了他的意思，就是拿錢沒用。
這場交易其實就是約克一個人主導的，司念隻需要決定自己參不參與。
司念說“你得先告訴我你想要什麼。”
“你陪我去一個地方。”約克直接點明。
“不是違法犯罪的就行。”
司念對他的邀請還是很擔心，約克說要去的地方應當不會是什麼好地方。
約克聽到她的話笑了。
“我們這一整個地方就不是法律允許的存在，可愛的司念小姐。”
他漂亮的眼睛像一汪碎掉的冰河，閃射著溫和的光芒。
“不過你不用害怕，太臟的事我是不會讓你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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