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
這次的懲罰就是那種帶點曖昧的了,大家都開始起哄。
簡琬笑得最大聲。
許至君不著痕跡地與司念對上視線,笑得有些無奈。
老夫老妻了,還要裝作陌生人的樣子,玩這些曖昧遊戲。
還好許至君一向情緒不外露,走到司念身邊,裝作不認識的樣子,彎腰伸出手“這位女士,我可以邀請你一起嗎?”
司念藏起嘴角的笑,“當然可以。”
大家又是一陣起哄。
郎才女貌,看著都賞心悅目。
許至君拉著司念站起來,手卻沒有放開。
“計時開始!”
兩人互相望著對方,如此熟悉。
司念感覺許至君的視線落在了自己的唇上。
她抿了抿唇,小聲提醒他“不準。”
許至君的目光深深,喉結止不住地滾動。
兩人表麵上互不認識,可是站在一起的時候,身上的氣質卻無比契合。
無需多言的天生一對。
一分鐘對許至君和司念來說毫無難度,到底還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了,小小的對視還是可以維持表麵的心平氣和的。
他們兩個表現得相當淡定,倒計時結束後就各自回到位置坐下。
不過大家還是被這種直接跳過曖昧的甜蜜氛圍刺激到,迫不及待地開始了下一輪。
男男女女,或做些曖昧的互動,或做些搞笑滑稽的懲罰,幾輪過去司念都沒有被人找上。
不過簡琬有一次被一個年輕男生找上,想要邀請她和自己共同完成一個牽手的任務。
這種邀請很顯然就是有點好感,但是規則是不能拒絕。
簡琬就和男生牽了五秒鐘的手。
王之流的臉直接黑完了。
牽完之後簡琬率先甩開,看向王之流,人家已經不看她了。
簡琬直覺有些不妙。
後麵一局許至君當了國王,他竟然直接就指定到了王之流。
然後以最漫不經心地看好戲的姿態抽出了整晚最勁爆的一張懲罰牌。
“和在場任意一人嘴對嘴五秒鐘。”
對一些玩得開的陌生人來說,這是還能接受的範圍。
王之流還生著上一局簡琬跟彆人牽手的氣,簡琬跟他投去目光一概都躲過去了。
簡琬急得都不跟著大家起哄了。
她身旁的女生還奇怪地看了簡琬一眼。
眼看著王之流朝著自己相反的方向越走越遠,簡琬手下捏著一把沙,粗糙的砂礫刮得手心生疼。
王之流……
他要是敢的話。
簡琬忽然有些不敢想象王之流跟彆人親嘴的樣子。
一想她就會很心痛。
簡琬之前從來不會這個樣子的。
因為她覺得為一個男人不值得。
王之流為什麼這麼不一樣?
是因為他是最愛自己的那一個人嗎?
答案不是這樣的,是因為簡琬愛王之流,無關他愛不愛自己。
如果王之流今天跟彆人貼了嘴,簡琬大概會打他一頓,然後又跑走。
簡琬一向很膽小的,連分手的話可能都不敢說。
本來,本來她跟彆人牽了手,就想著今晚給王之流道歉的,結果現在王之流竟然要跟她賭氣!
簡琬差點被自己一通亂想氣哭。
埋著頭不去看那邊的方向。
司念看到簡琬情緒的不對,立馬眼神示意了王之流。
其實王之流一直都觀察著簡琬,她生氣憤怒瞪著他的表情特彆可愛,結果沒過一會忽然就埋下了頭。
王之流頓時什麼脾氣也沒有了,連忙依照著自己原本的計劃繞了一圈來到簡琬的身邊。
不過簡琬不知道。
還是簡琬身邊的那個女生說了一句“她好像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