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懟了懟許至君的胳膊,壓低聲音對他說“以後在外麵彆這麼膩歪,彆人看到了不好。”
許至君不解“為什麼不能?我們都已經結婚了。而且我已經很克製了,念念。”
司念瞪著他,小聲說“就是不能!外麵那麼多單身的人,看到我們親密,人家多少有點不舒服。”
許至君想說我不想管其他人的看法。
可是司念瞪著他的模樣過於可愛,許至君瞬間就沒了辯駁之力,隻能哀哀怨怨地點頭答應。
“那我可以牽著你的手嗎?念念。”
過了一會許至君就開始問道。
司念覺得牽個手也沒什麼,同意了。
許至君高高興興重新牽上了司念的手。
又過了一會,許至君又問“那我可以給你喂水嗎?念念。”
司念搖頭說不行。
許至君還是把水杯扭開遞到了司念嘴邊。
司念搶過水杯,自己仰頭喝了幾大口水。
許至君貼著她喝過的邊沿自己又喝了幾口。
司念看了許至君幾眼,沒說話。
再過了一會,許至君拆開了一顆糖,“我可以給你喂糖嗎?念念。”
司念拿過包著糖的塑料袋,把糖塞進嘴裡。
許至君自然地拿過塑料袋,扔進了路上的垃圾桶。
司念嚼著口中的軟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好不容易到了那家素食餐廳,兩個女孩已經磕糖磕得頭頂冒泡了。
許至君還一副覺得自己什麼都沒做的樣子。
找了個四人座坐下點了餐,許至君扯出自己手腕上的皮筋。
“我可以幫你紮頭發嗎?念念。”
因為離得近,對麵那兩個女孩都聽到了。
司念可以看到她們同時拿起手機擋住臉的動作。
……
司念頓時有些放棄了。
“你還想乾嘛?不如一並做了。”
許至君美滋滋地給司念紮起頭發來。
這個動作他已經很熟練了,從來不會扯痛司念的頭皮。
“想親你。”他附在司念耳邊輕聲說道。
司念整個人瞬間就紅了。
許至君,不知羞!
還好這句他說的小聲,沒有被對麵兩個女孩聽去。
要不然司念今天這張老臉真不知往哪裡擱了。
菜上上來,就算是全素也做得色香味俱全,早已餓得不行的幾人開始悶頭吃飯。
女孩們生怕司念他們搶著付款,還提前借著上廁所的名義去把賬結了。
簡單的一餐社交,美好而又自然。
和兩個真誠的女孩道彆後,司念和許至君開車回家。
路上堵車,好像是前麵發生了一起交通事故。
兩個車主在前麵爭執不休,交警很快趕來處理。
先把兩位車主勸住,先把車移到路邊停著,讓後麵的車先過。
擁堵的車流終於開始緩緩行進。
司念打開副駕駛的窗想看熱鬨。
經過事故地的時候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背影。
不過車很快就開了過去,司念也不能確定。
在京平車輛間磕磕碰碰是常有的事,今天的這件事就像平常生活中的一個小插曲,看到了也就過去了。
司念沒有多想。
她和許至君原本就是想要爬山許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