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方小收拾好上床,讀著故事哄睡之後,司念才回了房間。
許至君已經在床上了。
他一點也不像個病號,什麼都自己弄好了。
司念怕他壓到傷口,撈起他的褲口看。
沒有滲血,應該沒有裂開。
“念念,你這麼不相信我?”
許至君看見司念如臨大敵地檢查自己傷口的樣子,有些無奈又好笑。
“是怕你逞強,你受傷,痛的可是我。”
司念已經收拾好了,越過他翻身上床。
手腳都撐著,沒有壓到許至君半點。
許至君直接環住司念的腰。
司念手一軟,直接砸到許至君身上。
“你乾什麼?有沒有碰到腿?”
司念瞪了他一眼。
“沒有,好著呢。”許至君抱著司念,有點像個無賴。
男人寬闊的胸膛之下是有力的心跳,這種時候顯得十分曖昧。
許至君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司念感覺到他的變化,默默紅了臉。
“念念。”
許至君聲音暗啞,“已經好久沒……”
司念捂住他的嘴,這人的聲音總是這麼撩人。
“你還受著傷呢。”
“你說了今晚安慰我,你打算怎麼安慰?”
司念無奈,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男人的感情無需多言,說多了反而顯得矯情,於是,一晚上。
……
……
司念“許至君,你真的受傷了嗎?”
許至君委屈,“傷口不是在這裡嗎?念念這是連我的傷口都開始質疑了?說好的夫妻之間的信任呢?”
司念……
或許,某些方麵有的人真的就是天賦異稟?
司念這樣想著,可惜無儘的思緒被淹沒在了許至君的行動中。
要不是親眼看見許至君的傷口擺在那裡,她真的要懷疑許至君是在裝可憐了。
一夜好眠,又一夜不好眠,司念時常覺得,是不是當兵的體力真的都這麼好?
還是……天賦異稟?或許天賦異稟也不是這麼用的,以後她再也沒有辦法直視這個詞語了。
天色大亮的時候,方小來敲門。
司念從許至君懷中陡然驚醒。
然後狠狠擰了一把許至君的胳膊。
“你完了!許至君!”
許至君幽深的眸子滿是饜足。
他蹭了蹭司念的頭,“沒完,念念會對我心軟的。”
方小還在外麵敲門,“姐姐!餓。”
司念避開許至君的傷口踹了他一腳。
“穿好衣服開門,既然這麼有本事,就自己去做早飯。”
一晚上之後態度大轉變。
許至君感受到了自己兩天來待遇的落差。
也不是很難過呢。
他心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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