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門口的侍生打開門,司念把卡遞給他,“先去付錢。”
侍生先離開,司念和小鳥扶著連懷月出去。
一路走到會所大廳都相安無事。
忽然間,主管帶著一個男人走出來。
“司總,今日怎麼到我這裡來消遣了?”
一上來就如此熟稔的語氣,司念轉頭看他。
這男人就是這家會所的老板,也是當年騙走袁麗的人。
司念之前跟他可是完全沒有交集的。
但這男人看起來認識她,而且不是一般的認識。
司念勾出一抹笑,“真是巧了,您是哪位?我一時認不得了。”
“我是哪位不重要,主要是司總大駕光臨,我沒有親自接待,實在是過意不去。”
司念說“那下次再說吧,今兒太晚了,我朋友要去玩,先走了。”
“玩,當然可以玩。”老板說,“隻不過得在我們這裡玩,帶出去了,我們不方便幫客人保管秘密。”
司念“嘖”了一聲,“帶出去要多少,一並給了。”
“您這位朋友是公眾人物吧?就這麼帶出去,真的沒有問題嗎?”
連懷月這時哼哼起來,“老娘是同性戀怎麼了?爆出去就爆出去吧,反正我錢也賺夠了!”
“……你看她,我都勸不動,你還能怎樣,人借我們一晚,錢管夠。”
老板似乎也無話可說,“司總,你們都喝了酒,我給您叫個代駕,送你們回去。”
他一招手,一個侍生上前來,笑容燦爛,“老板我來幫您開車。”
司念其實滴酒未沾,包間裡的酒都是給點來的男孩女孩喝了。
不過她說自己沒有喝,確實顯得奇怪,一個侍生而已,送到家了她們關門上樓,也發現不了什麼。
司念把車鑰匙給了他,“謝了。”
老板侍者接過車鑰匙的時候忽然被人撞了一下,直接撞在司念身上,手中的包一下掉在地上。
稀裡嘩啦的東西灑了一地。
司念皺眉,“這是乾什麼?你們這的員工路都走不好嗎?”
一群人連忙蹲下來幫司念撿東西。
老板賠笑,“實在抱歉,我這就換個人給您服務。”
司念擺擺手,不耐煩道“不用了,我自己叫人來就行。”
她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小王,開車來接一下我。”
包裡的東西被人撿起來裝進去,卻獨獨剩了一枚銀色的優盤在地上。
被老板彎腰撿起。
司念打完電話,餘光看見他手上的東西,就要去拿。
卻被老板躲了過去。
“司總,這是你的嗎?”
司念攤開手,“是我的,你拿著是不打算還了嗎?”
“不是的。”老板笑得很奇怪,“我隻是很好奇裡麵是什麼東西。”
“那我勸你彆好奇。”司念挎著包,翻了個白眼,“裡麵全是司耀集團機密文件,你要是看了,我立馬就可以把你告了。”
“這麼重要的東西,您怎麼帶到這裡來了?”
司念沒好氣地說“我不隨身攜帶,難道還放在那裡等人偷啊?”
“真是不好意思。”老板把u盤放在司念手上,“是我見識太少了,”
司念攥緊u盤,把它放在包裡的隔層。
“這什麼鬼地方,員工老板都這麼沒素質。”
“實在抱歉。”老板拉著大廳裡的工作人員,一起對司念鞠躬道歉。
認錯非常快,一點都不含糊,十分誠懇。
司念三人終於才算出了門。
在街邊撐著把整場戲演完,自己的車終於開來。
她們把連懷月架進去,司念打了私人醫生的電話,“不知道中了什麼藥,已經很久了,還有意識,帶上東西去水藍那棟房。”
小鳥一下握住了司念的手腕。
這時司念才發現,開車的司機帶著黑色的口罩帽子,打扮得十分危險的樣子。
“你是……”
“是我。”許至君沉緩的聲音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