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至君接電話的時候沒有避著司念,甚至開著免提讓她聽。
司念問“齊愛蓮跟江逸軒有過接觸嗎?她知道商德和江逸軒有什麼交易內容嗎或者說江逸軒憑什麼為商德賣命?”
秦助理回道“商德給齊愛蓮說的是江逸軒隻是一個擋槍的工具,而且江逸軒對他感恩戴德,是自願為他賣命。”
“江逸軒不會對任何人感恩戴德。”司念對江逸軒的了解比誰都清楚。
“商德或許也承諾了江逸軒什麼事,比如把他送到國外,遠走高飛。”許至君說。
司念搖搖頭,“江逸軒上次幫金錚潤綁架我失敗,就是因為相信了金錚潤的承諾,沒有一開始就想殺我,才讓我有了逃脫的機會,這次他精神狀態雖然不對,但殺我報複我的心絕對是迫切的,他已經沒有逃的打算了,他就是想同歸於儘。
“要不是那場火……”司念回憶起當時的場景,聲音有些哽咽,“小小怕是已經沒了。”
許至君抱著她,聲音深沉,“那場火是意外,但也是天意,小小不該無端受到傷害,我們一家誰都不該死。”
“江逸軒或許是假意答應商德,隻是為了有個接近我們的機會。”司念說。
“若他們兩個是在互相利用,江逸軒肯定不會幫商德隱瞞,而且以江逸軒的性格,如果他沒有死,知道商德把他當擋槍的,一定會主動揭發商德。”
許至君沉聲,“難就難在,江逸軒綁架不成,並不會揭發商德以此幫到我們。”
司念問“江逸軒的病情如何?”
“醫生那邊反饋說是精神分裂的症狀減輕,多數時候表現出的是輕微的躁鬱症,有自殘和傷害彆人的傾向,記憶力沒有受影響,能回答出問題。”
許至君把知道的情況都說了,江逸軒的身體情況不影響問話,倒時候他不願意說,也能有專業的人能把話套出來。
現在最重要的是江逸軒在他們的把控下。
才能查到更多的線索。
至於齊愛蓮那邊,秦助理說“齊愛蓮該交代的都交代了,後續的計劃她也會配合,不過商德很謹慎,沒有讓齊愛蓮留下過一點兩人交談的證據。”
許至君問“他們兩人沒有過任何開房記錄或者交通往返的記錄?”
秦助理說“開房不是用的商德自己的身份,交通記錄隻能查出齊愛蓮頻繁往返酒店或者一處郊區的房產,房產也不是寫得商德的名字。”
許至君吩咐道“把齊愛蓮所有的行車記錄一一檢查完,通話記錄也是一樣,有可疑的東西就挑出來,倒時候一起分析,能作為證據的就留存下來。
“商德謹慎,齊愛蓮卻不一定謹慎,總會有不小心的時候。”
“好的,老板。”
許至君“嗯”了一聲,“他對許鱗下手是關鍵罪證,但是現在許鱗已經成灰,查不出個什麼出來了。
“切記保護好齊愛蓮,她是重要證人,那次火災的偽造現場做乾淨沒,商德最好能晚點發現齊愛蓮沒死。”
掛了電話,許至君揉了揉眉心,司念問他“最近忙得焦頭爛額,要不我給你按按?”
許至君把司念拉過來坐在自己腿上,頭埋在司念肩上,深深吸了一口氣。
“不用,你跟我一起,抱一抱就能充能。”
許至君按了按司念的腰,“而且你辦公久坐,也很累了。”
司念趴在休息間的床上讓許至君按了會腰,兩人短暫的休息時間就這麼渡過了。
下午司念開會,許至君也坐在旁邊,公司裡的員工已經見怪不怪。
老板的小嬌夫雖然看著氣場駭人,容易把人嚇卡殼,其實什麼都聽老板的,老板叫他笑一笑,他就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