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明猶如暗中的老鼠,背後一係列的小動作令人作嘔。
聞言,肖明不屑的嗤笑一聲,臉上仍舊是那副傲慢的模樣,他攤開雙手,故作無辜地聳聳肩“你可彆冤枉好人啊,我肖明做事向來光明磊落,可不像某些人,整天疑神疑鬼的。”
他直視許至君的眼睛,一臉的有恃無恐。
司念緊緊挽著許至君的胳膊,聽到肖明這番話,氣得臉頰泛紅,她瞪著肖明,怒喝,“你少在這兒裝蒜,你的那些把戲我們還不清楚?”
肖明無奈的聳聳肩,“你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不過我今天來可不是跟你們說這個的。”
他輕歎一聲,麵上換了一副略顯沉重的表情說“我也不想跟你們吵。商行病得快死了,他指名要見人,我這才好心來通知一聲。”
他的語氣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晦暗。
司念聽到這話,吃驚地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難以置信。
她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那個十七八歲的大男孩,商行總是帶著陽光般的笑容,親昵地叫肖明叔叔,對他無比信任。
如今聽到商行病重的消息,司念的心猛地一揪,她懷疑地看向肖明,心中暗忖,莫不是他在背後動了什麼手腳?
這個念頭一旦產生,便如野草般在她心裡瘋狂生長。
之前商行可是健健康康,根本沒有事。
“我要去探望商行。”司念毫不猶豫地說道,眼神堅定地看向許至君。
許至君微微點頭,他同樣對肖明的話心存疑慮,握住司念的手,“帶路吧。”
肖明見狀,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又不好發作,隻得撇撇嘴說“想去就去吧,不過我可提醒你們,彆到時把事情搞砸了。”
許至君冷哼一聲,拉著司念徑直走向車子,留下肖明站在原地,眼眸發沉。
車內,司念眉頭緊鎖,擔憂地說“至君,我總覺得肖明沒安好心,商行的病來得太蹊蹺了。”
她的聲音輕柔卻充滿憂慮,手不自覺地握緊了許至君的手。
許至君輕輕拍了拍司念的手,安慰道“彆怕,有我在。不管肖明耍什麼花樣,早晚會露出狐狸尾巴,到時候就是收拾他的時候。”
司念憂心忡忡的點點頭,“我明白的。”
半小時後,到了醫院,兩人踏入病房的那一刻,濃重的消毒水味混合著一股壓抑的死寂撲麵而來。
商行躺在床上,原本活力滿滿的少年此刻卻像一片凋零的落葉,奄奄一息。
他麵色慘白如紙,嘴唇毫無血色,乾裂起皮,雙眼深陷,虛弱地半睜著,每一次艱難的呼吸都像是在與死神拉扯。
司念頓住腳步,整個人如遭雷擊,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捂住嘴巴,似乎想堵住那即將脫口而出的驚呼聲,身體微微顫抖,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她幾步衝到床邊,聲音顫抖且帶著憤怒地質問肖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商行怎麼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