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過了這麼長時間,霍斯然那邊還沒有什麼消息,這不得不讓司念十分緊張,生怕許至君真的出事。
畢竟肖明就是個混蛋,畜生不如的東西。
審訊員坐在肖明對麵,眼神犀利,緊緊盯著他“肖明,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許至君的下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到底把許先生藏到哪裡去了?”
肖明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他沒有理會審訊員的話,而是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司念將這一幕看在眼裡,心中猛地一緊,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她的心臟開始劇烈跳動,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
他為什麼一直看表?難道……
司念在心裡暗暗想著,越想越覺得害怕。
審訊員看到肖明的舉動,眉頭緊皺,語氣變得更加嚴厲“肖明,你不要抱有任何僥幸心理,現在交代還來得及。”
“你要是繼續這樣執迷不悟,隻會罪加一等。”
肖明抬起頭,眼神中滿是不屑,他冷笑一聲“哼,我沒什麼好說的,等我的律師來了再說。”
說完,他又看了一眼手表,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急。
司念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煎熬,她轉身走出監控室,在走廊裡來回踱步。
她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許至君可能遭遇的危險場景,每一個畫麵都讓她感到心驚膽戰。“至君,你到底在哪裡?千萬不要有事啊。”司念在心裡默默祈禱著。
警局外的天空烏雲密布,一場暴風雨似乎即將來臨。
司念的心中充滿了無助和恐懼,她不知道肖明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此時,夜幕深沉,烏雲如同巨大的帷幕,將整個城市籠罩在一片壓抑的黑暗之中。
在一處偏僻的廢棄工廠裡,幾束昏黃的燈光無力地穿透著濃重的夜色,投射在地麵上,拉出長長的、扭曲的影子。
許至君被幾個凶神惡煞的打手按在椅子上,他的意識已經模糊,眼神渙散,嘴角還殘留著酒水的痕跡。
“給我灌,往死裡灌!”
為首的打手惡狠狠地說道,聲音在空曠的工廠裡回蕩。
幾個人拿起酒瓶,強行撬開許至君的嘴巴,將大量的酒一股腦地灌了進去。
許至君掙紮著,想要反抗,卻因體力不支而無能為力,隻能任由酒水順著嘴角流下,浸濕了他的衣服。
終於,許至君再也支撐不住,身體軟綿綿地癱倒在椅子上,陷入了昏迷。
打手們看著昏迷的許至君,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差不多了,把他抬上車。”
為首的打手揮了揮手,幾個人便七手八腳地將許至君抬上了一輛破舊的汽車。
汽車緩緩啟動,朝著河邊駛去。此時的河邊,寂靜無聲,隻有河水拍打著岸邊,發出沉悶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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