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司念的安全,他不得不暫時壓抑心中的怒火,強忍著屈辱和不甘,緩緩開口“雲飛揚,你最好不要太過分。”
“今天你所做的一切,我都記著,這筆賬,我們遲早要算。”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威脅和警告,仿佛在向雲飛揚宣告,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司念站在原地,胸脯劇烈地起伏著,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死死地瞪著雲飛揚,仿佛要用目光將他灼燒。
她的雙手緊緊攥成拳頭,指甲幾乎嵌入掌心,卻渾然不覺疼痛,滿心都是對雲飛揚背信棄義的憤怒與不甘。
許至君見狀,心疼地走上前,輕輕握住司念的手,試圖將她的憤怒與恐懼驅散。
他微微俯身,目光溫柔而堅定,凝視著司念的眼睛,輕聲說道“念念,彆氣壞了自己,我很快就會來接你,相信我。”
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如同春日裡的暖陽,給予司念一絲慰藉。
司念抬眸,對上許至君的目光,心中的委屈與擔憂瞬間翻湧。
她緊咬下唇,眼眶微微泛紅,帶著哭腔說道“你一定要小心,我等你。”
她緊緊握住許至君的手,仿佛這樣就能給予他力量,也仿佛這樣就能留住他。
雲飛揚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臉上露出一抹嘲諷的冷笑,仿佛在嘲笑他們的深情。
他微微歪頭,嘴角勾起,陰陽怪氣地說道“喲,真是感人至深啊。許總,我送您出去吧。”
說罷,他率先朝著門口走去,那步伐輕快而得意,仿佛已經掌控了一切。
許至君深深地看了司念一眼,眼神中飽含不舍與堅定,隨後鬆開她的手,跟在雲飛揚身後離開。
司念望著他的背影,心中滿是擔憂與牽掛,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才收回目光。
雲飛揚送走許至君後,轉身回到客廳,看向司念,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說道“司小姐,我送你回房間吧。”
他的語氣看似禮貌,實則帶著不容拒絕的強硬。
司念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轉身朝著之前的房間走去。
一路上,她在心裡不停地咒罵雲飛揚不要臉、無恥至極。
回到房間後,她再也忍不住,大聲說道“你簡直就是個無賴,說話不算話,你會遭報應的!”
她的聲音在房間裡回蕩,充滿了憤怒與不甘。
雲飛揚卻絲毫不在意司念的咒罵,他慢悠悠地走進房間,雙手插在口袋裡,臉上掛著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他微微掃視著房間,目光落在司念身上,看到她眼底的警惕,不禁笑了笑“司小姐,您彆緊張,我對您可沒什麼興趣。我隻對許氏有興趣,早晚有一天,我會成為許氏的副總裁。”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坐在許氏集團高位上的風光模樣。
司念聽了,冷笑一聲,眼中滿是嘲諷“就憑你?隻會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奪取公司,你早晚會自取滅亡。”
“你以為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得到的東西,能長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