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你小子,談個戀愛還學會拽文了?”
“這主要是近朱者赤,在歡哥身邊呆久了,多少會拽上一兩句。”
餘歡嗬嗬一笑,看向徐倩:“最近怎麼樣?”
“最近生意是越來越好了,我們四個人都有點忙不過來,鬆年也天天下午過來幫忙。”
徐倩一臉不好意思,帶著一種微妙的尷尬和羞澀,身體微微前傾,雙手交疊放在桌子上:
“不過歡哥,鬆年也天天在這蹭兩頓飯,屬於是義務勞動。”
餘歡將視線挪回餘鬆年,看著他那源自餘家血統的挺直鼻梁,與橫肉的臉頰形成鮮明對比,笑說:“鬆年啊,不能光吃飯不乾活吧?倩倩都這麼說了,我就不給你開工資了。”
“其實歡哥你硬要給我開點,那也是可以的。”餘鬆年擠眉弄眼,厚起了臉皮。
餘歡沒有搭理餘鬆年這話茬,一挑眉梢轉而問:“你確定是過來幫我乾活?”
“嘿嘿。”
餘鬆年一笑。
自然聽出餘歡話語中的揶揄之意。
“飯店,也就,忙這一陣。”徐輝說?
徐倩飽滿的蘋果臉,笑出兩個深深的酒窩:“餘哥,我們之前,在聊飯店的營業情況。”
“怎麼樣?”
餘歡作為大掌櫃,雖然一直甩手,但若說不關心,那是不可能的。
她不假思索地開口:
“六號開始正式營業,到現在十七號,滿打滿算十二天,手裡共計一萬七千八百五十二塊錢,減去五千拿來采購的本金,也就是說,光十二天的營業額,就有一萬兩千八百五十二。”
餘歡點了點頭,心中稍許琢磨。
保守一點,平攤下來都相當於每天一千出頭的營業額,若是做滿一個月,減去各種款項,工資水電燃氣費等等,哪怕再加上並不存在的租金,都有盈餘。
然而,答應賺多賺少都是徐輝自己的,並且,去學手藝,多少需要開支。
餘歡之前看這飯店的慘淡生意,他請的還是草台班子,畢竟徐輝剛剛從新東方學廚出來,就當給徐輝練練手,壓根就沒想著掙多少錢。
既然決定下海,第三產業的餐飲這一塊,他的胃口可不是投個千把萬,開幾家小龍蝦館子這麼簡單。
徐輝乃極為重要的一環,在未來的規劃裡,屬於他的技術首腦。
小豆芽正在茁壯成長,必須得嗬護好。
餘歡不禁向徐輝豎起了大拇指,誇就完事了:“徐輝啊,你還真是我之徐晃!”
“歡哥歡哥,那我呢?”餘鬆年放在桌上的雙手握在一起,有點小期待,不知道歡哥對他評價如何。
餘歡一瞥他滿臉的橫肉:“你是典韋。”
“我就不能是張遼嗎?”餘鬆年累覺不愛:“合著我在歡哥你的眼裡,就是一保鏢?”
“怎麼的?你不想當典韋,想當零陵上將邢道榮?”
徐輝正拿著一瓶怡寶,喝了一口,聞言登時側過身子,朝旁邊地上噴了出來。
三國是男人的童話,不論圈子如何,隻要都是大老爺們,很多場合經常聊著聊著,莫名其妙就扯到了三國上麵。
徐倩插入他們的話題:“我呢我呢?”
三國英雄輩出,美女也雲集,是有說法的。
餘歡在她和餘鬆年的臉上打了一個來回,卻笑著說:“你是典韋的老婆。”
餘鬆年哈哈一笑,前俯後仰,徐倩有些不好意思,倏地推了推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