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著下巴,傾身往左,在餘歡的臉頰上留下了第二個口紅印。
這個口紅印稍顯暗淡,與先前的那個鮮明的口紅印,形成了一明一暗的對比。
餘歡微微歪著頭讓她親,見她親完縮回去,嘿嘿一笑:“答對了還有這種獎勵的呀?既然這樣,那你多問我一點問題!”
“你想得倒挺美!”林有容嬌嗔地扭頭看向車窗外。
餘歡瞥了她一眼,隻見她的耳根及耳垂已是泛起紅暈,紅彤彤的,可愛極了。
心中暗暗發笑,也不逗趣她,專心致誌地開車。
“因為要宣傳首張專輯,所以我最近的檔期排得很滿。”
聞言。
餘歡上揚的嘴角登時耷拉下來:“哦……”
車內陷入短暫的沉默後,林有容緩緩開口:
“我明天晚上九點去錢塘的飛機,你要是送我的話,就可以順便接那個橙子。”
餘歡霎時眉毛一挑,調侃說:“林有容,你還說沒有檢查我的手機!”
“我隻是看看你的微信而已,怎麼了?”林有容梗著脖子,理直氣壯:“我就是有一點好奇,難道不能看嗎?”
餘歡撲哧一笑:“是是是,可以看。橙子是我的堂妹,叫餘澄澄,澄澈的那個澄。”
“哦。”林有容點點頭。
她知道餘歡的堂弟叫餘鬆年,根據他們中午的聊天記錄,本來就猜到了一些端倪,應該是很近的親戚關係。
得到印證後,林有容好奇地問:“你堂妹在紐約乾什麼?”
“她在那邊留學讀研。”
“啊?讀研?”林有容顯得十分詫異,“她不是一年多沒回來了嗎?她比你小多少?”
餘歡聽出了她的疑惑,便解釋說:“這是我們老餘家的學霸,我讀高一的時候,她沒滿十七歲,就開始備戰高考了。”
“跳級生,這麼牛?”林有容語氣中帶著些許驚歎。
“她是六月份出生的,就比我小幾個月,”餘歡笑了笑說:“她這個人蠻好玩的,不是什麼書呆子。”
“噢。”林有容聽後若有所思地點點下巴。
看起來,他和這個堂妹關係很好的樣子。
小寶馬在一盞盞的昏黃路燈下駛過,車廂內明暗交錯,不多時駛入小區,直入地下車庫。
餘歡無比絲滑地倒車入庫後,兩人旋即推開門下車。
他從後排提起大袋小袋,直起身來,唯見站在小寶馬副駕駛那邊林有容,背對著他雙手抱肘,在原地小跑著,以此抵禦著寒意。
她的硬底馬丁靴踏在地上,發出輕微“咚咚咚”的聲響。
裙擺也隨著踏步輕盈地擺動。
由於林有容現在隻有風度,這地下車庫二層燈光昏暗,也確實比較陰冷。
他忙不迭又把手上的東西放回去,然後脫下外套,搭在右手臂上。
左手再次提起大袋小袋的夜宵,右手關上門後,又從褲兜裡掏出車鑰匙遙控鎖好。
旋即繞過小寶馬,搭著外套的右手,杵了杵她的胳膊:“冷吧,先穿衣服。”
林有容回頭看了看隻穿著一件針織衫的餘歡,雖然身上確實感覺有點冷,但心中卻湧起一股暖流。
她沒有立刻伸手去接外套,而是關切地說:“你就這兩件衣服,趕緊穿上吧,彆感冒了。”
餘歡強自遞給她,打趣說:“沒事的,我有元陽在身,就跟火爐一樣。”
“啊?”
墨鏡遮掩住了林有容的些許疑惑,不過看到餘歡強硬的態度,隻能接過來,往身上套。
林有容慢慢穿上他的外套,拉好拉鏈,嘴角止不住的微笑。
餘歡站在她的身後,見她失去風度找回溫度,一手提著夜宵,一手不動聲色地rua上她的臀。
裙子的絲絨麵料,包裹著那驚心動魄的渾圓事物。
入手富有彈性。
飽滿緊致。
他期待了這麼久,這個瞬間,終於是rua上了。
舒服。
林有容整個人瞬間僵住。
她側過半邊身子,愣愣地看著餘歡。
餘歡愛不釋手,緊緊地跟隨。
此時此刻,無疑在純愛戰士的刀尖上行走
“怎麼了?”餘歡裝模作樣,故作疑惑。
林有容的脖頸和下巴尖,如同抹上了一層朝霞。
她的目光透過墨鏡的阻礙,將餘歡那清新純淨的臉龐一覽無餘,他眸子睜得大大的,莫名有種無辜的意味。
而與她對視的陽光開朗大男孩,則一本正經地吐出虎狼之詞:“我沒有揉也沒有搓更沒有捏,就是放在上麵,難道不行嗎?”
林有容硬底馬丁靴高高抬起,又輕輕地落在餘歡的鞋尖上,可又完全舍不得猛踩他的腳。
她深吸了一口氣。
羞極跑路。
餘歡提著夜宵,忙不迭跟上她裙擺飛揚的步伐:“頂多就是摸了一下!”
兩人一前一後進入電梯間。
她逃他追。
她插翅難飛。
餘歡在她身邊嘀嘀咕咕,魔音繞耳:“你不是說可以rua的嗎?又說話不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