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眉微蹙,臉頰上的紅暈如同晚霞般絢爛,杏眼中混合著羞澀與緊張的複雜表情。
她雙唇緊閉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餘歡臉上掛著粲然的笑容。
伸手將她臉頰邊的一縷秀發往後捋,掛在她的耳朵上。
“那你喜歡像這樣親親嗎?”
林有容抬起手背,擦了擦濡濕的櫻紅唇瓣和嘴角。
餘歡低下頭。
最後餘歡從床底下搬出一對12.5kg的金屬啞鈴。
餘歡並沒有乘勝追擊,畢竟現在還要乾正事,微微一咳說:“我的衣服不多,但加上生活用品什麼,都搬過去的話那也不少。不過這一趟肯定能搬完。”
聽見這個聲音,再有任何多餘的言語,再有任何多餘的動作,都是壞氣氛。
聽見這話,林有容登時戴好口罩,鼻梁上架好墨鏡,陷入鴕鳥狀態。
聽到她言語間的維護之意,一本正經的,好像生怕他被瞧不起一樣。
大老爺們,光膀子都無所謂。
“遵命!老婆!”餘歡頷首。
餘歡這會一襲針織衫,外套扔在車上,就沒有穿過。
餘歡輕輕一笑,隨手打開書桌的抽屜。
茹姐頭也沒抬地回答說:“去衛生間了。”
大約一個小時的忙碌收拾之後。
餘歡蹲身推開卷簾門,鑽入小寶馬,啟動後,將其駕駛而出。
裡麵淩亂地散落著幾支寫字筆和一些書本。
林有容收起有點小失望的表情,嘴角微僵向上勾著,擠出笑容後轉頭對茹姐說:“那肯定六塊腹肌啊,怎麼了?”
而後再回到臥室。
讓她看看,他老公的八塊腹肌!
還不得饞死她!
闔上一汪春水的眼眸,發出黏膩的鼻音:
他將這明顯經過精心擦拭而一塵不染的相框放進去,而後大步邁出了這個臥室。
作為三十多歲的過來人,她的言語很生猛:“打個啵又咋了,大街上多的是,我看都懶得看一眼,又不是那個——”
他瞅著林有容那好奇的小模樣,決定滿足她的好奇心!
中午飯前也是猛猛吃了兩個。
茹姐有些失望地“切”了一聲:“幾塊腹肌啊?”
不多時。
咬著牙說話的緊張聲音,從口罩底下透出來:“不許你看!”
很柔很順。
本就隨口一說的茹姐撲哧一笑:“素素,我怎麼感覺你拽文的樣子有點好笑呢?”
實際上這海報是用雙麵膠粘的,撕下來肯定就會損壞。
刹那間林有容移形換影,轉身麵向陽台窗外,臉頰如同火燒雲般嬌豔。
但相對來說,隱私性稍差了點。
然後故意逗趣她:“那我就——舌頭嘍!?”
餘歡小手臂往後,不聲不響rua她一下。
純愛戰士瞬時間丟盔棄甲,忙不迭鬆開手,站在一邊弱弱地不敢作聲。
兩個女人幫他收拾的衣物。
他在露台上稍作打量後,隱約聽到茹姐在叫他,於是立刻轉身關上露台的防盜門,回到客廳。
在收拾整理的時候,注意到這姑娘消滅掉好幾個。
餘歡將小寶馬停在路沿,帶著她們兩走進院子。
“海報帶不帶無所謂,”餘歡打趣說:“畢竟海報上的三次元真人我都能抱著親。”
一手拎著一個,步履平緩至客廳,沉甸甸地放在茶幾上。
茹姐環顧四周,感歎說:“餘歡,你租住的這房子,恐怕是六七十年代建的吧?”
就說冬天耍完一身汗,還得洗澡,這多麻煩。
等在外麵的林有容,將卷簾門拉下來並鎖好,隨即和茹姐雙雙坐上了後排座椅。
立時將相框拍在餘歡的懷裡,一陣風似得羞極跑路。
“給。”極儘溫柔。
腦海裡林有容那小失望的表情久久無法消散。
餘歡灑然一笑。
“好!”
“走著!”餘歡打了個響指。
餘歡心中一暖,心隨意動抬起手,輕輕捋了捋她的馬尾辮。
茹姐跟在最後邁入門檻,環顧四周指著老舊電視櫃上的海報說:“餘歡,這個海報你真得帶走吧?”
忙不迭打開空蕩蕩的衣櫃,扯出抽屜稍許查看。
“嗯~”
心中不忘珍藏的白絲。
良久才支支吾吾吐出兩個字:“喜歡~”
他轉身剛剛拿起桌上的相框,正欲說道說道,卻感覺身邊倏地有黑影閃過,同時手上一輕。
林有容哪裡經得起這樣的撩撥。
“喜歡啊~”
客廳裡堆滿了整理出來的物品,顯得有些局促。
聞言。
躺平,躺平,還是躺平!
餘歡從床底下掏出吉他箱,扛到客廳後,將其靠在入戶門邊。
“喂!素素你也太護食了吧,你老公的腹肌看都看不得啊?”茹姐忙不迭扒開林有容的手,打趣說:“我又不會上手摸!”
此時,林有容和茹姐正站在大開的入戶門旁。